- 商家货号:T001648481
- ISBN:9787547743126
- 出版日期:2022-07-01
- 页码:0
- 字数: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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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本:
- 版次: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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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学家罗新历史非虚构力作,比小说还好看,用新的语言讲不一样的故事 在《万历十五年》《王氏之死》等著作风行多年后,中文世界终于迎来了一部学术基础扎实,具有学科意义,叙事简洁优美的原创佳作。北京大学历史学系教授罗新打破常规写法,以小说一般的语言,把北魏宫女和她的时代用25幕“舞台剧”生动展示出来,诸如慈庆之死、天有二日、子贵母死、祖孙政治、悬瓠长夏等,让人读起来就放不下,余韵悠长。 ★利用墓志和传世文献,还原一个北魏宫女漫长的余生 抚育孝明帝的老尼慈庆出家前是北魏皇宫里的一名宫女,俗家姓名是王钟儿。成为宫女前,她生于、嫁于南朝刘宋的中下层官僚家庭,后因战乱,被掳掠到北方,沦为命如蝼蚁的官奴。那一年她30岁,正常的生命轨迹似乎骤然休止,剩下的便是暗黑无边的余生。可是谁想得到,她在北魏皇宫竟生活了长达56年,并在无意中卷入权力斗争的漩涡。 ★关心权力舞台上的边缘人物,倾听被主流历史系统屏蔽的声音 罗新教授转换视角,捕捉到了很多被主流忽视、屏蔽的声音和画面,试图描述他们的情感与生活:因罪或战乱,母亲与年幼子女一同成为国家的官奴;不愿沾沐王化,为逃离国家控制付出惨重代价的“蛮人”;在深宫高墙内相互扶持的宫女们,她们情同姐妹、母女,为过世的姐妹料理丧事;官僚家庭的寡妇既没有再嫁,也没有留在夫家,而是遁入空门,享有了极大地社会自由和活动空间。 ★把北魏帝后、朝臣、嫔妃等当作人来看待,刻画他们的惊惧与忧虑 冯太后、献文帝、孝文帝、宣武帝、宗室诸王以及冯、高、于等外戚,人人都被去掉了面纱和脸谱,罗新教授首先把他们还原为具体的人,进而分析他们夺皇子、废皇后、杀太子、擅权柄、争宠昵、用亲信时的动机、心理和现实处境。经过罗新老师的刻画,我们看到的是他们在史书之外的样子,还对历史叙述多了一分批判和辨析。 ★以宫女的一生为线索,把重大历史事件与个人命运编织起来,拼接出跌宕起伏的历史图景 王钟儿(慈庆)活了86岁,生于南朝刘宋,入魏后历经献文、孝文、宣武、孝明四朝,去世时南朝已是萧梁,真是漫长的一生。通过把她的命运嵌入南北朝近百年的历史动荡中,一个个重大历史事件、重要历史时刻全都变得真实、生动起来:刘宋叔侄争夺帝位引发内外战争,南北对峙形势发生变化;权力的诱惑一再使“子贵母死”成为争权武器,朝堂的博弈延续至后宫,后宫的安排影响朝堂的格局,数代皇后不得善终,孝文帝杀子,宣武帝保护专享子嗣,无不迷雾重重;孝文帝迁都引起的暗流涌动,鲜卑贵族与汉人门阀的合作与冲突,王朝中后期的政治弊端,都通过具体的人的命运展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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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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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466年,宋明帝刘彧与在寻阳称帝的侄子刘子勋二帝并立,内战几乎波及刘宋全境,继而演变为与北魏之间的战争。生于南朝中层官僚家庭的王钟儿,被迫卷入,家破人亡,两年后被掠为平城宫的普通宫女,时年三十岁。可是,她的命运却偶然地与“子贵母死”制度发生了联系,意外卷入权力斗争的漩涡,先后以宫女和比丘尼的身份成为抚育两代皇帝的关键人物,竟在北魏宫廷生活了五十六年之久。 本书利用墓志等史料讲述了王钟儿漫长而又跌宕起伏的一生,并以她的眼睛去看她身处其中的时代,把皇帝、后妃、外戚、朝臣、宦官和宫女都还原为具体的人,看到他们面对权力时的喜悦、疑惧、张狂、绝望……随着王钟儿人生故事展开的,还有从献文帝、孝文帝到宣武帝、孝明帝近八十年的北魏历史,当然也有被时代的惊涛骇浪席卷的许许多多人。 我们关注遥远时代的普通人,是因为他们是真实历史的一部分,没有他们,历史就是不完整、不真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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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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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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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慈庆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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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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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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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家在悬瓠 墓志说慈庆“俗姓王氏,字钟儿,太原祁人,宕渠太守虔象之女也”。北朝墓志记女性的“字”(以及北族人物的所谓“小字”),其实都是本名。王钟儿生于南朝刘宋文帝元嘉十六年(北魏太武帝太延五年,439),可惜我们不知道她家本来住在刘宋境内何处。墓志虽说她是太原郡祁县人,但只是郡望,郡望在那时主要用于表明自己的姓族来历。即使王钟儿的父祖的确出于汉晋名族太原王氏,经永嘉之乱及随后的百年动荡,南迁北人早已定居南方各地,很多还经历了“土断”,算是南方州郡本地人了。墓志说王钟儿的父亲王虔象担任过宕渠太守。刘宋梁州本有宕渠郡,后又立南宕渠郡,元嘉十六年此南宕渠割度益州,故梁、益二州均有宕渠郡,不知王虔象是在哪个州任职。 墓志用常见的赞美文辞来描述出嫁之前的王钟儿:“禀气淑真,资神休烈,理怀贞粹,志识宽远。”当然都是套话,墓志作者不了解实际情况,或即使了解也必须只说好话,写这种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空话,因为墓志写作的格套要求在志主人生的每一个阶段给予评价。评价也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就是这样抽象的德行概括,然后是这些德行的外部表现:“故温敏之度,发自龆华;而柔顺之规,迈于成德矣。”说王钟儿年少便温敏有度,柔顺不逾规矩,超过了一般的成年人。 接下来就进入王钟儿人生的另一个阶段——离开父母,嫁入夫家:“年廿有四,适故豫州主簿行南顿太守恒农杨兴宗。”王钟儿二十四岁出嫁,算是晚婚,那时女性婚龄大概以十三至十五岁最为常见。王钟儿的晚婚必有特殊原因,当然也许这并不是她的第一次婚姻,可惜已无从知悉。她的丈夫杨兴宗,郡望恒农,即弘农(因北魏献文帝名弘,故避讳改弘农为恒农)。弘农杨氏更是汉晋第一流高门,当然杨兴宗家是不是攀附就难说了,和王钟儿家自称太原王氏一样。杨兴宗的官职“豫州主漳行南顿太守”,应该是他生前最后的职位,即他以豫州主簿的身份临时代理了豫州所领的南顿郡太守的职务。王钟儿的父亲官至郡太守,她的丈夫(年轻时)为州主簿,可见两家为同一阶层,算得上门当户对,大概都属晋宋社会中的“次门”,也就是“低等士族”。 墓志对婚后女性的描写有自己固定的套路,反映那时的女性理想或伦理要求。墓志说王钟儿“谐襟外族,执礼中馈”,就是社会伦理对一个年轻媳妇的要求:谨慎处理内外亲族的各种关系,履行包括手工劳动在内的各项家庭职责。因此,王钟儿在夫家“女功之事既缉,妇则之仪惟允”,就是不仅家务劳动做得好,各方面也表现出堪为楷模的女性品德。所谓“谀墓”之辞,男女有别,官民有别,上下有别,老少有别,道俗有别,华夷有别,针对志主无不各尽谀美之很好。这些看似虚美无实、空洞艳俗的谀辞,其实饱含着时代内容,后人可借以观察那时的规范和理想,而在一个礼法纠缠的社会,规范和理想又意味着荣辱明暗的巨大黑洞。 王钟儿婚后自然住到夫家,而她的丈夫杨兴宗那时家住汝南。墓志解释杨家何以会住在这里:“于时宗父坦之出宰长社,率家从职,爰寓豫州。”据此,杨兴宗的父亲杨坦之担任过长社县(在今河南长葛)县令,因此举家迁至豫州。长社县传统上属豫州颍川郡,除晋末宋初不太长的一个时期外,并不在南朝军政范围内。宋文帝元嘉二十七年(450)大举北伐时,淮西军就是从汝南和上蔡出发,攻克长社,之后继续北进。不久北魏太武帝全线反攻,长社自然失守,宋军沿原路退回汝南。杨坦之任长社县令,也许在元嘉北伐时,也许只是刘宋的侨置,并无实土。侨置的长社,属于侨置于豫州的司州。刘宋前期的司州治汝南,所以司州官吏及家属多在汝南。 豫州汝南郡治悬瓠城,为刘宋淮西边境的要塞,地据汝水上游,战略意义极大。此城立于汝水南岸,据说因汝水在这一段迂曲旋绕,形如一枚悬垂的葫芦,故得此城名。这个说法首见于《水经注》:“城之西北,汝水枝别左出,西北流,又屈西东转,又西南会汝,形若垂瓠。”《元和郡县图志》可能就是据此说道:“汝水屈曲行若垂瓠,故城取名焉。”隋唐蔡州治悬瓠,李想雪夜入蔡州,就是袭取这个悬瓠城。刘宋时以新蔡郡帖治汝南,即新蔡与汝南两郡共享悬瓠城,二郡太守常由一人兼领。从后来的史事发展看,我认为杨坦之一家住在悬瓠(今河南汝南县)。 《水经注》叙及汝南郡悬瓠城时,郦道元还引述当地老辈的话提到悬瓠有名的土特产板栗:“耆彦云:城北名马湾,中有地数顷,上有栗园。栗小,殊不并固安之实也。然岁贡三百石,以充天府。”郦道元认为自己家乡范阳郡固安(或作故安)县的板栗才是天下第一。,觉得悬瓠板栗个头小,“殊不并固安之实也”,但也承认洛阳朝廷挺看重这个特产,额定每年从悬瓠收取板栗三百石。他又提到汝水河里有个小岛,岛上多板栗树,故称栗州(洲):“水渚,即栗州也。树木高茂,望若屯云积气矣。林中有栗堂、射埠,甚闲敞,牧宰及英彦多所游薄。”北魏孝文帝南迁后多次南征,两度驻扎悬瓠城,郦道元对此也有记录:“其城上西北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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