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家货号:T001576957
- ISBN:9787520178426
- 出版日期:1900-01-01
- 页码:0
- 字数: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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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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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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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那度”(Xanadu)是西方文化中对元上都的称呼。英国有名“湖畔派”诗人柯尔律治在一个夏天梦到马可·波罗描述的忽必烈的宫殿,于梦醒后写下抒情诗《忽必烈汗》,使“仙那度”成了一个象征华美与富饶的西方有名文学意象。1980年代,还是大学生的英国知名历史作家威廉·达尔林普尔(William Dalrymple)出于从小就有的对仙那度和冒险的憧憬,利用暑假时间,踏上了追寻马可·波罗足迹的仙那度“朝圣之旅”,而这本书就是关于这次巡礼的游记。 这趟文化之旅从作者在耶路撒冷的圣墓教堂求取马可·波罗所谓的“长明灯圣油”开始,到他最终把灯油倒入锡林郭勒盟正蓝旗的忽必烈夏宫遗址的土里结束,横跨了夏秋两季。一路上他不断探访《马可·波罗行纪》中提到的地点或风物,经历了一次次文化冲击与冲突,克服了一道道阻碍他达成目标的难关,因此书中既有对历史的追忆与凭吊,又有对沿途现实的反思与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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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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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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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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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 |||
我们阅读威廉·达尔林普尔的《仙那度》时,感觉上一刻还在瞻仰熹微晨光中的圣墓,下一刻就穿越亚洲,来到阴风四起的忽必烈汗的宫殿……达尔林普尔出手不凡,在处女作中就展现出了很好天赋。本书知识性强且轻松诙谐,深受亚历山大·威廉·金雷克、罗伯特·拜伦和伊夫林·沃作品风格的影响。 ——帕特里克·莱·法莫,《旁观者》 杰出的作品……威廉·达尔林普尔天生就是作家。他效仿的可能是傅勒铭和伊夫林·沃,而非更严肃的旅行作家,但他比上述两人都更具学者风范。最重要的是,他有喜剧天赋……《仙那度》标志着一颗新星的诞生。 ——《悉尼先驱晨报》 本书堪称绝妙的英式怪才之作,在其中可以找到芙蕾雅?斯塔克、傅勒铭和罗伯特·拜伦的影子……很明显,达尔林普尔要么才气纵横,要么头脑疯狂,或者两者兼有之。 ——阿伦·弗兰克斯,《泰晤士报》 威廉·达尔林普尔以杰出的写作技巧,将历史、危险、幽默、建筑、民族、苦难和政治熔于一炉,读者可从《仙那度》中获得难得一遇的满足感。 ——德弗拉·墨菲,《文学评论》 棒极了……就长达一万两千英里的精彩追寻之旅,给出了引人入胜且常常令人捧腹的生动描述。这部绝妙的著作里满是亚洲的景致、气味、历史和风气,必将成为经典。 ——《星期日快报》 这部作品沿袭了旅行文学的伟大传统,记录了激动人心的冒险经历。达尔林普尔以幽默博学的文笔和洋溢的青春活力,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变成了一连串冒险传奇。 ——《旗帜晚报》 鲜有人能有机会评价如此一部著作,它昭示了一段辉煌事业的起步。大胆而欢乐,充斥着神秘的知识和荒谬的感觉……我猜想,威廉·达尔林普尔将来会跻身英国有名游记作家之列。 ——《东方日报》 毫无疑问,《仙那度》是过去二十年中出版的优选游记之一。它诙谐机智、观察入微、结构巧妙、妙趣横生……达尔林普尔有种天赋,平淡的经历在他笔下也会显得非凡隽永,这意味着他的写作事业将不断攀升。 ——亚历山大·梅特兰, 《苏格兰周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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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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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未明,我就离开了谢赫贾拉①。在大马士革门②附近,优选出摊卖水果的那拨商贩聚在火盆周围取暖,同时捧着盛甜茶的杯子暖手。那位爱尔兰方济各会修士正等在圣墓大教堂③门边。他在修士袍的兜帽下向我点点头,然后一言不发地领着我走过亚美尼亚教会小堂,又从宏伟的穹顶下走过。十二群会众正各自做着晨祷,他们吟唱单声圣歌的回声在穹顶下缭绕。 “快到时间了。”费边修士说,“这帮希腊人将在八点半结束晨祷。” “到八点半还有两小时呢。” “只有半小时了。那些希腊人不准我们把钟调慢,在这里我们按拜占庭时间工作。” 他跪在石板上,十指在袖筒里交叉,开始喃喃念诵祷文。我们等了二十分钟。 “他们怎么待了那么久?” “排班表很严格。他们可以在墓室里待四个小时,不到时候就绝不会出来。”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 “目前的形势有点紧张。上个月有个亚美尼亚修士发疯了。他觉得有个天使命他杀掉希腊牧首,于是就打碎一盏油灯,举起碎玻璃块,追着狄奥多罗斯牧首从唱诗班中间一路跑过去。” “结果呢?” “被那些希腊人制服了。他们中有个来自塞萨洛尼基的家伙负责照管髑髅地①希腊礼拜堂,他以前是举重运动员。他把那亚美尼亚人按在墓室的地上,直到警察赶来。从那时起,希腊人和亚美尼亚人就不怎么说话了,所以我们只好充当中间人,直到我们自己也跟希腊人闹掰了。” “出什么事了?” “上个月狄奥多罗斯过桥去约旦,边防人员在他汽车的空气过滤器里翻出一大袋。他们倒是没为难他,但把他的司机抓起来了。狄奥多罗斯一口咬定是那家伙把袋子放在那儿的。那司机是个天主教徒。” “也就是说,大家现在互相都不讲话了?” “我觉得那些科普特教徒②还能跟马龙派③的说几句吧。除此之外,是的,大家互相都不讲话了。” 费边修士从修士服中伸出手臂,指向大厅的穹顶。 “看到那个油漆匠的脚手架没?它都在那里支了十年啦。因为那三位牧首总是不能就油漆的颜色达成一致。他们刚刚一致决定要刷黑色时,亚美尼亚人就袭击了狄奥多罗斯,于是现在希腊人强烈主张要刷紫色。现在又得等个十年才能重新刷漆,等到那会儿……”费边说,“我应该已经回多尼哥④了。” 正在此时,一队黑衣希腊修士从圣墓小堂里冒出头来。圣墓小堂外观仿佛蒜头,又似水壶,而罗伯特·拜伦觉得它像火车头。修士们走出来,其中几个唱着颂歌,其他人则一路将圣水洒在回廊上。他们留着花白的大胡子,戴着圆筒帽,帽子上顶着黑色学位帽一样的东西。他们向拉丁小堂的方向怒目而视,然后列队离开,向髑髅地走去。 “在这里等我一会儿。”费边修士说。 他带着一个马口铁喷壶和一只托盘回来,托盘上的东西看起来像是手术器械。他把托盘递给我,然后向圣墓小堂走去,深深弯下腰,钻进那矮小的尖拱门。我跟在他后面。我们走进昏暗的外间,然后俯身进入里面的墓室,这处基督教世界中最神圣的圣所只有装清洁用具的壁橱那样大。停尸石①放在凸起的平台上,在停尸石上还有两尊圣像、一幅破旧的风格主义绘画作品和一只插了七枝枯萎玫瑰的花瓶。由铁链吊着的十二盏油灯从天花板垂下来。费边双膝跪下,亲吻那块石头,低声祈祷。然后他站起身。 “我们能在这儿待到十二点半。”他说。 他从外间的壁龛拿出小梯子,爬上梯子从壁环上解下一只钩子,然后放开滑轮降下四盏天主教的油灯。古老的青铜灯身锈迹斑斑,灯的外壁上精雕细刻着智天使和炽天使的形象。费边修士示意我把喷壶递给他,然后他在灯的上方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壶里的油注入其中三盏灯,它们的光焰因而开始摇曳。 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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