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家货号:T001428424
- ISBN:9787535192905
- 出版日期:2020-06-01
- 页码:0
- 字数:0
- 装帧:
- 开本:
- 版次:
编辑推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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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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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岛》讲述的是18世纪中期英国少年吉姆从垂危水手彭斯手中得到传说中的藏宝图,在当地乡绅支援下组织探险队前往金银岛。并与冈恩众人智斗海盗,最终平息了叛变并成功取得宝藏的故事。《金银岛》体现了东方主义“东方化”和“包容”东方的愿望,金银岛及岛上财宝代表着被东方主义扭曲了的东方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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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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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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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本葆海军上将”旅店的老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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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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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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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本葆海军上将”旅店的老船长 名师带你读 一位不明身份的老船长突然闯入原本宁静的小海湾。他的行为举止十分怪异,而且常常大发脾气,喜欢恐吓周围的人,这让淳朴的村民们极为不安…… 乡绅特里罗尼、利弗西医生,还有其他的先生们,早就要我从头到尾、毫无保留地写下关于金银岛的全部情况——除了方位不说,只不过是至今那里仍有未被取出宝藏的缘故。我提起了笔,回想起当年我父亲开“本葆海军上将”旅店的时候,有个棕色皮肤、带刀疤的老船长第一次来我家投宿时的情形。 一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当老船长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旅店门口时,他航海用的大木箱搁在他身后的双轮手推车上。他高大、强壮、魁梧,有着栗色的皮肤,辫子黏糊糊地耷拉在脏兮兮的蓝外套的肩部,粗糙的手上满是疤痕,指甲也泛着乌青而且残缺不全,脸颊上横着一道铅灰色的刀疤。我还依稀地记得他一面环顾着小海湾,_面径自吹着口哨,接着嘴里突然冒出了那支他日后也经常哼唱的水手老调: 十五个汉子扒上了死人胸—— 哟——嗬——嗬,再来朗姆酒一大瓶! 他那高亢、苍老、颤动的嗓音很像绞盘机起锚时众人合唱出的破调子。接着,他用一根带着铁头的木棍子狠狠地敲门。父亲闻声走了出来,这个老船员几乎用呵斥的口气要了杯朗姆酒。酒端上以后,他慢慢地啜饮,像个品酒师,细细品味的同时,还继续打量着四周的峭壁,抬头审视我们旅店的招牌。 他终于开口说道:“这个小海湾挺便利的,而且酒店的地理位置也讨人喜欢。生意还好吗,伙计?” 我父亲告诉他不好,客人少得可怜,实在遗憾。 “还算可以,这正是给我预备的好住处。过来,伙计,”他向推手推车的人大声喊道,“停下手里的活,把车子停在边上,帮我把箱子卸下来,我要在这儿住上一段日子。”接着他转过身对我父亲说道:“我是个随便的人,只要有朗姆酒、咸肉和鸡蛋就足够了,我可以对着海湾看船下海了。问我怎么称呼吗?叫我老船长好了。噢,我知道你的心思——看着!花完了再向我要。”说着他把三四枚金币抛在了门槛上,神情严厉得活像个司令官。 说实话,虽然看他破衣烂衫的,说话也很粗鲁,风度却一点儿也不像个在桅杆干活的普通水手,反倒像个惯于发号施令的大副或船长。那个推手推车的人告诉我们,这个老船长是那天早晨搭邮车到“乔治王”旅店门前的。在那里他打听附近沿岸小旅店的情况。我想他是听说“本葆海军上将”的环境还不错,而且僻静,所以才选择住在这里的。关于这位神秘的房客,我能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整天不是在海边游荡,就是站在山崖上,拿着一个黄铜架子的望远镜眺望;或者整晚不言不语地坐在客房火炉旁的角落里,一个劲儿地灌朗姆酒和水。大多数时候,别人和他说什么,他都不理睬,偶尔突然抬头瞪人一眼,像吹雾角似的哼一下鼻子。我们这里的人很快适应了他,谁也不理他,随他去了。他每天巡游回来,都会问同一个问题:有没有船员从这里路过。起初,我们以为他是在寻找伙伴,后来我们才明白他是想避开那些船员。这里经常有船沿着海边大道去布里斯托尔,每当有船员到“本葆海军上将”旅店来投宿时,这个老船长总是会在进餐厅之前,透过门帘窥探一番,一旦发现有船员在里面,他就变得像只耗子似的一声不吭。这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他这种戒备心理的分担者。有一天,他曾把我拉到一个角落里,并且向我许诺,只要我答应帮他留神“一个独腿水手”,那个人一旦出现就马上告诉他,这样每月月初他就付给我一枚四便士银币作为报酬。有好几次,每个月月初我向他要报酬的时候,他都不正眼看我一眼,还让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但是没过一个礼拜,他又给了我四便士,同时重申让我继续监视“独腿水手”的命令。 从此以后,那个“独腿水手”便搅得我不得安生。在暴风雨的夜晚,大风掀动房子的四角,狂卷的海浪咆哮着涌上海岸、跃上悬崖,我就会在这变幻万千的景象中看到他。一会儿是腿被齐膝砍断的样子,一会儿是从臀部截断的样子,一会儿他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一条长在身体中央的腿的奇形怪状的家伙。看他单腿跑跳着追赶我,越过篱笆和水沟,是最坏的噩梦了。总之,为了我那每月的四便士,这些想象出来的奇形怪状的东西令我付出了相当昂贵的代价。 不过,尽管我一想到那个独腿的老船长就恐惧得要命,但还远远比不上其他认识船长的人对他的畏惧。有几天晚上,他喝了过量的朗姆酒和水后,连脑袋都支撑不住了,有时他就会坐下来唱歌,那些水手歌曲昕起来邪恶、古老、粗野,他旁若无人地唱着;有时他还会嚷着轮流干杯,还逼着所有战战兢兢的房客们听他讲故事,或者和他一起合唱。我常常听见房子和“哟——嗬——嗬,再来一大瓶朗姆酒”的喊声一起颤动,邻居们全都为了保住性命,怀着对死亡的恐惧加入到这歌声里来,而且一个比一个唱得响亮,生怕引起他的不满。如果他发作起来的话,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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