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家货号:T001325453
- ISBN:9787555246398
- 出版日期:1900-01-01
- 页码:0
- 字数:0
- 装帧:
- 开本:
- 版次: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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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天下归元为潇湘书院知名作家,代表作由陈坤、杨幂分别主演的《凰权》《扶摇皇后》2018年播出。《女帝本色4般若劫》为作者新作,连载以来位居潇湘书院月票、评价、钻石、鲜花、打赏五榜全部年度。目前已有79000人收藏,18066000人读过。2.诸国林立,帮会横行,白山黑水之间风烟滚滚,刀光与寒雪,阴谋与算计,将她等候。终不敌她天罗地网计,翻云覆雨手。3.第四卷国师宫胤受般若之毒,危在旦夕,主动远离女王,而女王百般寻找。这期间,龙应世家下雪山,开国女王一脉现出身影。种种扑朔迷离之事,都彷佛是命中注定。人人皆为棋子,人人身在局中。天定风华系列:《天定风流Ⅰ千寻记》《天定风华Ⅱ金瓯缺》《天定风华Ⅲ笑忘归》(网络原名《千金笑》,君珂篇)《天定风华Ⅳ此心倾》《天定风华Ⅴ啭九天》《天定风华Ⅵ笑凭阑》《天定风华Ⅶ凤归来》(网络原名《凤倾天阑》,太史阑篇)《女帝本色1女人花》《女帝本色2帝王谋》《女帝本色3本无心》《女帝本色4般若劫》(景横波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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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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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等在命运的前方,潜心筹谋复仇。 谁看见生命的末端,不顾一切逃离。 爱恨与筹谋,似一场真心话大冒险,说出口的是誓言,顶得住的是艰险。 走过的所有失败的路,都将是前方的经验之途。 多年前用血泪丈量过的土地,如今她用铁血和旗帜,一段段重新记载。 万事皆有预示,她却只愿与这天地相抗,与逃避相抗,与这爱情里所有的不可得不能得相抗。 听,天地间云与电相撞,大风在舆图上飞扬,九重天雷轰鸣在上,所有的声音都在滚滚汇聚,说的都不过是那一句:“你在哪里?” 看,玳瑁江湖烟云乱,商禹诸国何奔忙,我自点兵战一曲,帝歌女王旗再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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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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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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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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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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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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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她的深情 四个耳光清脆响亮,打的是姬琳,也是在场所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四个耳光打完,姬琳晕过去了,也不知道是真晕还是装晕。景横波才不管她怎样,呵呵一笑,手一撒,将她扔在地上,对着姬玟指了指,示意姬玟自己处理,然后理理鬓发,摇曳生姿地进屋去重新梳洗整理。一众人盯着她风情万种的背影,眼光都有点发直,实在没法将此刻姿态妖娆的女王,和刚才啪啪啪啪的霸气女暴龙联系在一起。只有王太子商略眼底兴味更浓——翡翠女王辣也辣得,妖也妖得,够味!势在必得! 姬玟对耶律祁也很有兴味地看了一眼,却并没有纠缠。她带着护卫,将姬琳及其侍女押走,大抵得先去处理家务事。 众人此时也都散去。自然,回去之后,免不了好好讨论今天看见的事,并重新审视一下翡翠女王。 景横波重新梳洗完毕出来时,夜幕也初降,该去参加拍卖会了。 商略一直在院子里等她,畅想着自己亲手挑的礼服,给这位成熟美人穿上,该是什么样儿。想到口水滴答,无意中一抬头,顿时愣住了。 台阶下,隔扇前,站着高挑的翠衣美人。飘洒而下闪着淡金色的裙摆,在这青天之下,将她玲珑浮凸的身线勾勒出好看的轮廓,让人想起最轻灵的曲调,很优美的诗,最精致的雕塑以及这世上所有匠心独运的、言语难以描述的很好的美丽。 商略以为自己的想象力已经足够,然而有种美依旧超脱他的想象。他神情有点痴迷地迎上前去。 景横波对他一笑,款款伸出手臂。商略一怔,他也算是聪明的,随即便反应过来,优雅地挽住了景横波的臂。 景横波对他笑了笑,晶光璀璨的绿晶丝面纱里,一双妙目,流光溢彩。 商略心花怒放,似乎已经看见了自己娶了这销魂女王,自己成为商国大王,将商国和翡翠合并的样子。从此商国成为十四部族中不错的一支,或者还可以夺取更多的土地……他挽了景横波上了马车,因为心醉神迷,也便忘记了耶律祁似乎没有出现…… 马车辘辘驶过街道,景横波一路靠着车窗,似乎在闲闲欣赏街景。 无人注意她所经过的地方,路边的墙壁上,不时溅开火花,留下些长长短短的记号。 车停在“碧华园”,远远望去便见车马如龙,灯火如昼。庄园大门敞开着,锦毯自汉白玉道上一路向内延伸,其上行走着锦衣华服言笑晏晏的男女,一派衣香鬓影富贵风流的景象。商国王太子的车驾到时,远远便有传报,所有来宾避让道边,以示尊重主人。 马车从人群中昂然而来,为了炫耀,商国王太子特意打造了全新的半镂空的华丽马车。马车两边是大开窗,上头的华丽顶盖垂下晶纱,人在其中影影绰绰,朦胧又尊贵。 王太子和景横波吹嘘,说这辆车耗资巨万,除了传说中黑水女王的鸾轿可堪比拟外,在这大荒北部可算头一份。景横波不过一笑而已,想着自己那轿子总共就用过一次,也不知怎的就名声在外了。 当初曲水论诗,有两件大手笔的礼物,一座轿,一艘船。现在她隐约也能猜出,轿子是耶律祁送的,船是宫胤的馈赠。有了那样的礼物,再看商国太子的做派,也不过觉得俗而已。 马车自王公贵族群中驶过,商国王太子不停地掀开帘幕,自我感觉良好地对两边微笑示意,众人目光却多落在景横波身上——那个连侧影都如此动人的王太子女伴,是谁? 等到商国王太子亲自搀景横波下车,所有人的目光更是齐刷刷地落下来。很多对商国王太子颇有意思的女宾,远远立在人后,投来各种意味深长的目光。 有人在窃窃私语,“听说这是翡翠女王……” “啊,王太子什么眼光,居然看上一个未婚生子、臭名远扬的老女人!” “难怪遮着脸,听说翡翠女王脸不行呢,呵呵,身材再美妙,一张脸不能见人,也是白搭!” 低低的怪话传来,景横波不过一笑而已。她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再多的关注,都抵不上当初帝歌女王迎驾盛典的人山人海;再多的敌意,也及不上当初玉照宫城下以死相逼的整个朝廷。 她从容行走,拖着凤凰尾羽一般的淡金裙尾。商国太子为了避免踩着她的裙子,只能憋憋屈屈地走在她身后,看上去像是她的仆人。 气度风华,最能镇场,那些低低的议论,渐渐平息了。 因为人多,来宾除了各国王公,还有各国各族的名流高士,室内安排不下,就在庄园内的草地上开席。草地面对一泊静水,水上燃起水晶琉璃莲花灯,搭好了彩缎高台,用透明筋线垂挂无数红灯笼,远远望去,如黑天之上悬停的无数红色晶钻。 景横波很喜欢这样的安排,有点像现代那世的自助餐,更要紧的是,因为天地空阔,噗噗噗的气味会被风吹去,这样终于可以吃得下东西。可怜她来了商国之后,整日被那古怪的气味包围,根本没胃口,几天就瘦了几斤。 看来别的来宾有和她一样的想法,那边商国王太子致辞还没结束,这边已经开吃。景横波对着食物左右开弓,不住地有人来和她搭话,大多是女子,多半是敬酒加攀谈试探。其间有三人在她裙摆前跌倒,有四人意图将酒水泼在她裙子上,有五人想要忽然掀开她的面纱。 跌倒的三人,忽然发现自己跌进了水里,明明自己离河岸还很远。 泼酒的四人,眼睁睁地看着泼出去的酒水,忽然转了个向,泼在了自己的脸上。 想要掀开女王面纱令她出丑的五人,明明看见女王的面纱近在咫尺,忽然视野中就失去了女王的身影,下一瞬她们狗吃屎一般跌在人家席上,脸埋进了人家的汤盆。 女王衣袂不惊地微笑——女人啊,你们的狗血伎俩,永远都只这些吗? 这些都是小伎俩,没有惊动任何宾客,除了一些隐藏在暗处的目光灼灼的人。 当景横波闪开第五个女人的时候,她的面前忽然多了一个人。 景横波眼看见那个人,就忍不住眯起了眼睛。锋利,这是她对这个人的印象。那个人不高,长相平凡,衣着也平凡,在这群富贵之人中看起来有点格格不入,但只要看他第二眼,就会发觉,这个人才是所有人当中,最危险的一个。 他一双细长的眼睛像被血火淬炼过的刀锋,盯住人时,会让人觉得心底的秘密都似要被挖出。 “这位姑娘,”他拦住景横波,道,“在下对你的轻功很感兴趣,能否问你师承何处?” 景横波眯起了眼睛。 她的瞬移和控物,很像这个大陆的轻功和内力,一直以来施展出来,很少被人怀疑,人家顶多惊讶她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高妙的功夫,越发不敢小觑而已。但眼前这个人,说起“轻功”两字时,语气明显带有疑问,显然,他不认为这是轻功。 景横波的神情看上去有点懊恼,也有几分惊异。她厌烦那些女人的小伎俩,使用了瞬移和控物。但她使用的时候很小心,而且这个人刚才明明不在附近,按说没有可能发现并产生疑问。 “阁下是何人?”她笑道,“看你的模样,也是练家子,你难道不知道,师承来历是每个人的秘密,并无义务对陌生人交代吗?” 她瞟一眼商国王太子,主人翁今晚很忙,正被一群女子围住,没空来照应她这边。 “姑娘教训得是。”那人笑了笑,语气毫无波动,道,“在下只是瞧着姑娘出手,很有些奇异。忽然想起去年我家族中曾经出过一起事件,于是冒昧来问问。” “哦?”景横波忽然笑得很热情,“什么样的事件呢?我可不可以问问?” 两人边说边谈,已经走到河边。这一片河岸较低,前面还有一片矮矮的树林,灯火稀疏,来的人较少。 “哦,是这样。”那人道,“黄金部北辛城,耶律家族大宅灭口事件,姑娘听说过没有?” 他紧紧盯着景横波的眼睛。 景横波神色不动,耸了耸肩:“听起来很可怕,不过很可惜,没听过。” “是吗……”那人忽然探指如钩,一把抓向景横波的肩头。 下一瞬景横波身子一闪,已经闪出了他的手指范围,但似乎站立不稳,并没有闪出多远,随即一脚跌倒。 她挣扎了几下,没能爬起来,长长的裙摆被翻起,双脚脚踝不知何时被一道金色的细细绳索捆住。再仔细一看,那不是绳索,是一条细长的金色小蛇,牢牢地捆在她的脚踝上,景横波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中年男子看着那蛇,冷冷地笑了起来。 “你的能力果然很奇特,女王陛下,”他笑道,“不过不是翡翠女王,该叫你黑水女王陛下才对。” “原来你认识我。”景横波手中多了一把小刀,却不敢去挑掉那条蛇。那蛇尖利的毒牙紧紧贴着她的肌肤,她怕自己一动,被这牙啃上一口,下半辈子就得爬着走路了。 “别费劲了。这是金丝蛇,奇毒无比。”那中年男子道,“你如果想立即转世,尽管试试。” 景横波皱眉道:“我不认识你,你好端端地为什么对我下手?” “我原本也不认识你。”那人淡淡地道,“不过我追查了你们这么久,真正见了面,自然就认出来了。” 景横波冷冷地看着他。 那中年男人冷冷地道:“都说黑水女王聪明,怎么就没发觉,第五个试图掀开你面具的人,悄悄放了条蛇在你裙子底下呢?” “为什么?我得罪过你吗?” “你得罪过耶律家三十三条性命。”那人笑声若枭,“黄金部北辛城,你陪同耶律家族叛徒耶律祁,潜入我家族大宅,杀掉了除了耶律昙之外的所有人。连耶律昙都挨了耶律祁一刀,险些丧命。你做下了这样的事儿,还敢对着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是耶律家族的人?” “耶律胜武。”男子面无表情地道,“被你们杀死的家族大先生耶律胜文的弟弟,耶律家族执法长老。” “你说的我一个字都听不懂。”景横波耸耸肩,“我哪有那么大本事,杀掉那么多人?” “就知道你会抵赖。”那男子忽然一抬手,抓住景横波的肩膀,一把将她扔进了河水里。 河水冰冷刺骨,景横波猝不及防,只觉得寒气如剑直逼心底,内腑里似卷起雪涛万丈,齿关立即开始咯咯打战,“你你你你要要要……干干干……什么……” 不远处的树林里似有簌簌响动,随即又恢复安静。 “干什么?逼问!”耶律胜武单足立在岸边石上,以臂撑膝,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眼神幽幽如鬼火,“耶律祁在哪里?” 景横波摇头,摇出了一脸水迹:“谁?” “还想抵赖?”耶律胜武冷笑,“黑水女王,你知道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是谁吗?是我!你以为你和耶律祁,当初杀光三十三名耶律家族的人,就从此万事太平了吗?别忘记,死人会说话!我查看了所有尸首,死在耶律询如门外的那些人,根本不是死于高手之手,所有伤口都显示不出对方的内力。从伤口的角度和痕迹来看,对方拥有不可思议的轻功,并且似乎有很多双手,可以在不同角度发出攻击……这样的能力,以前从未听说过,后来我注意到了你,听说了女王迎驾大典上你的神迹……黑水女王,这是你的手笔吧?这根本不是轻功和内力,是你的特殊能力吧?” 满脸的水迹糊住了景横波的眼睛,她勉力睁开眼,皱着眉,“……谁懂你瞎叨叨什么……” “女王陛下,你是和耶律祁一起出帝歌的,后来我查过了,耶律祁没有回禹国,一直伴在你身边。北辛城耶律大宅的事情,是你们联手做的,如此深仇,耶律家岂可不报?”耶律胜武狞然道,“你打听过没有,我耶律胜武想要逼问什么,就没有失败过!我现在每问你一次,就把你按进水里一次!”他忽然呵呵一笑,“你知不知道窒息的滋味?很快你就可以尝到了,你会觉得浑身的血都在向上冲,全身痉挛,胸腔憋得要爆炸,脑子里轰轰作响,恨不得立即炸开死了才好。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痛快就死的,我会计算好时辰,在你快要窒息而死的前一霎,把你拎出来……这样周而复始,你不答,我不介意多让你尝几次这样的滋味,相信我……”他咧嘴一笑,眼底闪着兴奋的光,“只要来上这么一次,你就会乖乖地将什么都说出来了。” “你做……”景横波“梦”字还没说出来,耶律胜武的手猛然向下一按,哗啦一声,她来不及发声,就被按进了水底。 耶律胜武盯着水底飘洒而开的黑色长发,眼底的幽光一跳一跳的——那是兴奋,他喜欢刑讯逼供,喜欢以各种残酷乃至离奇的手段来试验人体的承受能力,喜欢听见自己手底那些原本很强大的人的呻吟哭泣求饶,直至他们在他脚底俯伏。 在心底默默数着时间,算准此刻景横波已经被淹得只差一口气,他猛地一提。 哗啦一声,乌黑的头颅被他提起,湿淋淋的人,软弱无力地在他手底。 他唇角笑容森冷。 “说,耶律祁在哪……” 一句话未完,忽然眼前金光一闪,直射他的嘴! 他大惊,下意识地松手,头猛然向后一仰。那金光擦他嘴唇而过,冰冷,腥气刺鼻。 是那条金丝蛇! 他心中电光一闪,不禁大骇,双腿一蹬,便要倒射离开河岸。腹中却忽然一冷,随即一热,他低头,就看见一线血泉从自己腹中飙射,如血虹架于水上。 水中,那乌黑的头颅慢慢抬起,那张脸幽魅艳美,却不是景横波。 一片幽幽水光里,他的笑意也似闪烁着这夜月的琉璃光芒。 他柔声笑道:“我在这里。” 耶律胜武张了张嘴,一霎间神情悔恨无伦。 费尽心思逼供,谁知那人就在水底! 哗啦又是一声水响,景横波的头冒了出来,却已经是短发,她急促地喘息着,发着抖,爬上河岸,经过耶律胜武身边时,一脚踢翻了他。 “姐刚说过,谁不把我当回事,我就不把他的命当回事!” 耶律祁走上岸来,他也一身湿衣,但依旧姿态优雅,似河水中走出的夜的王子。相比之下,抖抖擞擞抱住双肩的景横波,像只斗败的鹌鹑。 她真觉得很冷,那冷似乎是从丹田内扩散大则出,刺入全身,连血脉都麻了。她僵硬地搓着双手,看耶律祁将耶律胜武的大氅剥下,尸首踢入河水中,又找石头压住。 这一场戏,是她和耶律祁商量好的。耶律家族已经到了商国,并且向禹国求助,要留下耶律祁和她,那还不如她先下手为强。 今晚的宴会,耶律家族肯定会来,所以她高调出场,引起耶律胜武的注意和试探。两人往河边去的时候,耶律胜武固然心中窃喜,她又何尝不是暗暗得意——耶律祁了解耶律胜武的手段,在这种场合,只有在河边逼供最合适,万一被人发现,可以推说有人落水在救。所以耶律祁早早埋伏在水底,就等着耶律胜武在河边逼供景横波。 耶律胜武抓住的景横波的长发,是她事先粘在头顶的假发。她入水后,便卸掉假发,叼上耶律祁准备好的麦管游开,耶律祁则顶替上她。两人衔接的速度极快,耶律胜武陶醉在刑讯逼供的快感里,手又在水下,感觉稍微迟钝,自然无法察觉。 景横波搓了几下手,忽然觉得不对,她举起双掌,看见掌心簌簌落了几点冰雪。 她呆了呆,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觉得特别冷——当初她从宫胤体内吸走乱窜的阴寒真气看似平复,其实在身体里留下了隐患,当她接触这冬日冰寒的湖水时,体内蛰伏的阴寒真气便发作了。 “你觉得怎样?我们得赶紧走,耶律家族还有其余人在这里……”耶律祁走到她身边,欲将大氅披在她身上,一眼看见她脸色,霍然住口,立即蹲在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景横波想缩手,但手掌已经僵硬得不听使唤。耶律祁低头看见指掌间的冰雪,脸色立即变了。 他一把打横抄起她,便要走,景横波在他怀中挣扎,“不……不……” “听话。”他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要找个地方给你驱寒,你这寒气十分凶猛,一旦浸体,怕会留下隐患。” “这样子……怎么出出出得得去去……”景横波浑身发抖,口齿不清地道,“何何何况况……我还要要要……药药……” 耶律祁低头看着她,只这片刻,她已经冻得浑身冰寒,脸色青白,连唇都毫无血色。耶律祁只觉心头掠过一丝痛意,似心上忽然被冬风吹裂罅隙。 这一刻他无比后悔答应景横波的计划,让她以身作饵,诱杀耶律胜武。 早知道她不能受寒,他宁可自己和耶律胜武面对面搏杀,绝不愿为求稳妥,伤她健康。 “出去我自有办法。”他语气微微发硬,这怒气却不是对她,是对自己。 他用耶律胜武的大氅,紧紧裹住她的身体,快步向外走。景横波却用双脚抵在地上,不住地往后赖,“别……别。” 耶律祁停住脚,皱眉看着她,不明白她坚持什么。 “药……药……”景横波道,“我有用。” 对上她执拗、微带祈求的眼神,他心中忽然一震。 这药,不是为她自己,是为了宫胤吧? 为了等会儿售卖会上可能出现对宫胤有用的药,她宁可忍受寒气侵体,也不愿离开。 她的深情,不在张扬中,却在执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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