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家货号:T001470875
- ISBN:9787020166251
- 出版日期:1900-01-01
- 页码:0
- 字数: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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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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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大V、实力青年作家邓安庆迄今为止zui成熟的故乡文学代表作 ☆七个短篇小说,相同人物,相同背景,以串珠式结构,首度完整呈现烟火缭绕的“邓垸世界” ☆从春夏到秋冬,用两个乡间少年童年玩伴的纯真成长,串起一个典型中国乡村的悲欢离合、人情世态,以及时代变迁的印记 ☆留守儿童、孤寡老人、弃女寻亲、重男轻女、乡村教育、代际关系、城乡巨变,以小说呈现乡村问题 ☆真实鲜活的人物群像,亲切自然的方言对话,恬静优美的乡野四季,笑泪交织的成长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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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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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隔一江水》是青年作家邓安庆近期新创作的短篇小说集。作品延续了邓安庆很擅长的故乡文学写作,仍围绕作者熟悉的湖北家乡邓垸展开,细致描摹真实质朴的人物和动人亲切的故事,这本书和作者以往作品《柔软的距离》《纸上王国》《山中的糖果》一同构成一脉相承的“邓垸故事集”。本作品体例上虽属短篇小说集,但各篇的人物和事件相互勾连,彼此融会贯通,淳朴可亲的人物、清新温婉的氛围一以贯之,全书又可当作一部长篇来读,行文流畅,人物鲜明,故事感人至深,且极有纵深地探讨了城乡差异、代际关系、留守儿童、重男轻女等一系列乡村议题,是邓安庆目前很为成熟也很为成功的一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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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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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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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一写家乡,我就像鱼儿回到了水里——我为什么想写《永隔一江水》/邓安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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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 |||
《永隔一江水》里的人物,也都不是凭空创造的,每一个人物都有其原型。这些原型是我熟得不能再熟的亲人们。每年回家吃席的时候,一桌的婶娘叔爷,我挨个看过去,每一个人这几十年来的际遇都在我内心中翻涌。他们中间有一些我写过, 有一些我没写,有一些我合并成为一个人物, 有一些我拆散到其他人物身上。时间累积的力量,体现在他们的额头、发色、皱纹,还有黧黑的手掌、蹒跚的步伐、说话的声调上。这个村庄除开房屋的翻新,基本格局几十年来无大变,我熟悉的这一代人逐渐凋零,新生的一代人也随着年轻的父母飘散各地。也许有一天这个村庄会消亡,我专享可安慰的是我为它写了一系列的文字,好歹是一点微茫的记录吧。 ——邓安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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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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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新衣 一 每到过年家人都要给我置办一套新衣服,每回,几乎每回都是在镇上的青姨那里买的。唯有今年,母亲走到拐进服装市场的门口,突然站住了说:“咱们今年能不能换一家?”走在前头的父亲露出十分意外的神情:“为么子嘞?”母亲不去看他,反倒是低头伸手把我的羽绒服抻直:“年年都是在青玉那里买,她给么子我们就要么子,连还价都抹不开脸还!”父亲啧了一声:“亲戚家给我们的价格本来就便宜,挑肯定是选优选的给昭昭,有么子不好?”母亲捏捏我身上那件去年买的黑色羽绒服:“这个,去年在青玉那里是两百六,后来我问别人家,只要两百块。”父亲噎住了,眼光沉下来打量了我一番:“她肯定不会骗咱们……”母亲忽然转身拉着我往回走:“反正今年我不要在她那里买就是咯。”父亲忙跟过来:“都走到这里咯……还有一堆年货要买……女人家真是想得多!”母亲不理他,径直带我速速离去。 母亲带我到镇上的百货商场买了过年的新衣,双排扣正反两穿加厚保暖外套,一面蓝,一面红,价格从三百块杀到了两百块。母亲高兴,我也高兴,毕竟是我自己挑选的。父亲一脸不高兴地站在旁边,母亲要给他买一件毛衣,让他去试试,他扭身出去:“我去抽烟!”我悄声问母亲:“爸是不是生气了?”母亲正捏着一条长裤的滚边,头也不抬:“不理他!”趁着母亲还在挑选,我借口去上卫生间,跑到商城外面。父亲蹲在商城外面的花坛沿儿上抽烟,见我过来,眯着眼上下扫了一遍说:“新衣服你喜欢啵?”我吃不准他的想法,“唔”了一声没说话。父亲像是得救了一般,跳下花坛,一步跨过来拉住我的手:“我带你去青姨那里再买一套,要得啵?”我仰头看他,他发亮的眼睛透出的急切,让我想逃。我偷眼看商场门口,父亲不等我回话,拽着我往天桥的方向走。我想收回我的手:“爸……我……妈她……”父亲沉默且固执地,以不可阻挡的力量拖着我走了十几米远。 母亲的袋子拍打在身上发出豁啦豁啦声,由远至近,越来越响。父亲这才松开我的手,立住,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栽在嘴里。“你不是去上厕所咯?!我等你半天等不到,还以为你落到粪坑里去了。”她刚说完,随即拽起我的手往商场走。我扭头去看父亲,他抬头看天,把烟往天上喷。我叫了一声:“爸!”母亲低吼了一声:“叫么子叫,他是没得脚还是没得手,不晓得自家跟过来?!”我不敢说话了。衣服结完账后,母亲带我去农贸市场,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跟了上来。他们谁也不说话。母亲买好了花生、干海带、香菇、笋干,袋子里装好搁地上,父亲很自觉地拿起拎在手中。沉默一直延续到回家,直到晚上母亲从袋子里掏出一件夹克递过来,父亲往后退了一步说:“我衣裳多得是……我不要……”母亲把夹克扔到床上:“随你便!” 二 大年初一一大早我就迫不及待地穿上的那件新衣,母亲怕不干净还特意洗了一次,现在香气盈盈地随着我出入叔伯家拜年。到了初二,该去亲戚家拜年。下楼时,父亲早已骑着车等在屋外了。我刚走近他,他的声音挡了过来:“去换个衣裳!”我讶异地看他一眼说:“为么子?”他不耐烦地挥手:“叫你换你就去换!莫问七问八的!”我不敢多说话,满心不解地转身往回走,父亲的声音追过来:“就穿去年那个拜年衣裳就好咯。”才走到大门口,正碰到拎着两包酥糖的母亲,她拦住我说:“你要么子?”我没好气地答:“换衣裳!”母亲撇头看外面一眼,把我往外面推了推:“换个头壳!就穿这个,几体面!”父亲一只脚立在地上,一只脚踩着车踏,沉默不响。母亲把酥糖包递给我:“三外婆一包,细舅屋里一包,记得啵?”我把酥糖包塞到我的背包里,怯怯走到父亲身边,他已经成了木头桩立在那里,被风撩起的头发像是一只愤怒的乌鸦。 在细舅家吃了早饭,一路上又顺带去三和堂舅、吕峰表哥家匆忙拜了一个年,十一点多到了三外婆家。离三外婆家还有百把米远的地方,父亲让我下车,说:“你在这里自家玩一会儿,我去你三外婆家过一趟就回来。”我小声地抗议了一声:“我不要……”父亲没有说话,等在那里,我磨蹭了一会儿才下来。“莫乱跑!”父亲丢下一句话,扬长而去。公路上拜年的人群一波波涌动,喇叭声和铃铛声此起彼伏,时不时传来鞭炮清脆的噼噼啪啪声,听久了像是能看到一锅炸年糕的菜籽油沸腾。远远的饭菜香味压了过来,宛如一根舌头舔我的脸。我探头看三外婆家那边,炊烟低低地沿着屋顶飘散。而我又冷又饿地剩在路边,百无聊赖地看一只母鸡头一探一探地啄地。此时,三外婆家应该会像往年一样,做了一桌子菜,金黄的蛋饺、炖烂的猪脚、酸菜鲫鱼,对了,还有卤好的鸡腿!此时父亲应当坐在那里,跟他的表兄弟们一起喝酒……真不能想,一想就一肚子气,简直想立马走回家去。 一只肥软的手搭在我的脖子上:“昭昭,你爸嘞?”格子毛呢外套的一角蹭着我的手,暖暖的香气笼罩着我。我不用抬头,单听声音,就知道是青姨。她蹲下来,摸我的脸说:“脸都冻红咯!”我这才看到她圆圆的脸盘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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