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家货号:T001179419
- ISBN:9787508696508
- 出版日期:1900-01-01
- 页码:0
- 字数: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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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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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企鹅出版集团力邀欧美史学大家,十余年打造的多卷本欧洲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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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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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5年,拿破仑兵败滑铁卢,维也纳会议平复局势,动荡的年代暂时告一段落,直到灭顶之灾于1914年降临。 这是欧洲浪潮涌动、创造力迸发的一百年,也是权力竞逐的世纪。在1815年以前的大部分时间里,人们看重的是荣耀、荣誉,而在19世纪,人们越来越看重权力。 旧制度崩塌后,种种力量都渴望获取并行使权力,以便把自己的观点付诸实施。国家争夺世界权力,政府追求帝国权力,革命家密谋夺取权力,各政党争夺执政权力,金融家和工业家追求经济权力,平民渴求民主,妇女主张女权,工人阶级争取政治权力,民族盼望自主,艺术家挑战学院,精神病学家想用科学的力量控制人性,工程师要证明人类有力量胜过自然。国与国、人与人、人与自然……一切都不复从前。 竞逐权力欧洲人走上文明之巅,也招致毁灭欧洲的大战。1914年,欧洲各地的灯火一盏盏熄灭,点亮它们仍需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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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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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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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序 一章 大革命的遗产? 战争之后 拿破仑之后 维也纳会议 重铸时间链条 反抗与镇压 欧洲宪兵 希腊独立 七月革命 欧洲余震 政治风云的变幻 第二章 自由悖论 领主与农奴? 解放农奴 赢家和输家 农民起义 解决人民吃饭问题 “饥饿的四十年代”及其后岁月 纺织业革命 煤铁 铁路、蒸汽和速度 欧洲工人阶级的形成 “社会问题”素描 第三章 欧洲之春? 机器时代的愿景? 民族主义与自由主义 1789 年的幽灵 革命的凋零 激进分子和反动势力 变革的局限性 克里米亚战争 民族事业的成败 在时代潮流中把握航向 革命的震荡? 第四章 社会革命 贵族的没落 新精英阶层 世界工厂 第二次工业革命 打造新耶路撒冷 资产阶级的胜利 小资产阶级 “失去的只是锁链” “流氓无产阶级” 移居潮 第五章 征服大自然 降服野性荒原 驾驭自然力 日益缩短的距离 现代时间概念的诞生 大瘟疫的终结 走出死亡的阴影 抑制原始欲望? 治疗疼痛? 疯癫与文明 规训与惩罚? 第六章 情感时代? 追怀往昔 浪漫主义与宗教 异见、怀疑和不信 基督教及其他信仰? 攀登巴别塔 渴求知识 情感的性别化 追求快乐 现实主义与民族主义 春之祭? 第七章 民主的挑战 边疆 福利国家的崛起? 大众时代? 自由主义的危机 民族主义与民主? 政局动荡幻象? “全速前进!” “世界美国化”? 第八章 帝国的报应 探险家? 帝国热潮再起 帝国主义时代? 剥削与反抗 “白人的负担” “东方问题” 种族主义与民族主义? 巴尔干战争? “人人翘首以待的大战” 灭顶之灾降临 推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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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 |||
★读《企鹅欧洲史》,能够认识到欧洲文明保持更新和不断前进的真正力量是什么。我们借此不仅能够更清楚地看到欧洲的过去,也能够看到一点欧洲和世界以及我们自己的未来。 ——彭小瑜 北京大学历史学系教授 ★500年来的欧洲,是人类,因而也是我们极重要的“他者”。它的上升与沉沦、荣耀和毁灭、超越和霸道,都为各处人类提供了面临同样境况时,取之不尽的经验和教训。“企鹅欧洲史”这套鸿篇巨制,舒张有度地呈现了欧洲朝我们走来的节奏、步态,为自我认知和定位画出了丰富的参照坐标。 ——刘苏里 ★《竞逐权力》不仅仅是叙事性的历史表述,更是反思性的历史书写,将成为重思欧洲历史的宝贵资源。 ——李宏图 复旦大学历史学系教授 ★细节丰富,引人入胜,加上有说服力的因果分析,巨细靡遗地展现了这一现代欧洲的关键时期。 ——《纽约书评》 ★跨国史的典范。 ——《泰晤士报》 ★研究缜密,读来让人手不释卷。想了解当代经济的基础、国家间的争端、当今欧洲的起源,《竞逐权力》是不可少的一本书。 ——《波特兰书评》 ★埃文斯善于将大量材料融入扣人心弦的叙事。欧洲不是地理空间概念,而是拥有共同历史的共同体,1914年的欧洲政治家忘记了这一点,招致灭顶之灾。《竞逐权力》提醒人们,切勿重蹈覆辙。 ——《经济学人》 ★恢宏的全景式历史。埃文斯“既收录读者感到陌生的内容,又谈他们熟悉的史实,而且尽可能地让那一时代的人来讲述自己的经历”,在清晰的叙事线中插入精彩的人物小传,实在是上乘的历史作品。 ——《金融时报》 ★宏大全面的作品,叙事手法高超,细节讲究,让人入迷。 ——《华尔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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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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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自由悖论 领主与农奴 萨瓦·德米特里耶维奇·普尔列夫斯基(Savva Dmitrievich Purlevsky,1800—1868)出生在俄国中部一个叫韦利科耶的村子里,从小在农奴制度下长大,对这一制度强加的种种义务和苛捐杂税深恶痛绝。普尔列夫斯基诉苦说:“农民人身依附制度无法忍受!”他的村子在一个中校军官不大的私人领地上,有大约1 200 公顷可耕地、175 公顷森林、656 公顷的草地和牧场。这位中校平时住在圣彼得堡,整天花天酒地、寻花问柳,从不去自己的领地。一个管家为他照管领地,私吞了大部分收入。虽说领地上的农民大多是文盲,但普尔列夫斯基靠当地牧师送给他的一本扫盲课本学会了识字,开始用过生日或其他日子亲戚给他的一点点钱买书。普尔列夫斯基长大后,他的文化知识帮了他的大忙。 该村有大约1 300 名村民,他们都必须向领主缴纳岁租。这不是太大的负担,因为农民除了为维持自己生活种植农作物外,还兼种亚麻及其他作物,可以拿到市场上交换其他产品。这个村子的村民知道,与大多数农民相比,他们的日子还算不错。普尔列夫斯基写道:“北部省份的平民几乎全靠吃黑麦面包、喝菜汤果腹。农民出于需要,不得不卖掉一切劳动所得,包括奶制品、牛羊肉、鸡蛋等,自己只能吃豆子、燕麦和芜菁块根。我们村比较特殊,村民靠集贸和做点手艺活有些收入,日子过得比其他村子的村民好一些。”但长住圣彼得堡的领主不时向村民提出额外要求。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从圣彼得堡发来指令,在村民大会上宣读。一次,他让管家“挑选4 个适于站在马车后面踏板上的小伙子,年龄不超过20 岁,身材要高大,另外再挑4个18 岁的俊俏姑娘(他没交代让她们干什么,不过不难猜测),要亲自把这8 个人送到圣彼得堡的领主家中”。 俄国的贵族地主通常不住在自己的领地上,他们大部分时间要么待在圣彼得堡,要么在法国度假胜地和中欧矿泉疗养浴场消磨时光,或在赌场挥金掷银以至于债台高筑。即便是没有因此负债累累的地主,也往往只把自己的领地看成维持在大城市生活方式的收入来源。韦利科耶村也不例外。1817 年中校死后,他的女儿和女婿(女婿是俄国军队的将军)来到村里,要求村民立即预付今后10 年的地租,数额高达20 万卢布。遭到农民拒绝后,将军和他妻子跳上马车,返回圣彼得堡,但事情远没有完结。很快,村民大会又宣读了一道新指令。新领主将领地抵押,得到了一笔为期25 年的贷款。他们要村民除了每年缴纳2 万卢布外,再额外支付3 万卢布的贷款年息。拒不付钱的人要么送去军队服役,要么遣送到西伯利亚领主的矿场做工。村民听到这道新指令后,惊愕万分,会场一片死寂。普尔列夫斯基后来写道:“有生以来,我为自己的农奴身份感到悲哀。”农奴受人摆布。有些领地的领主肆意鞭打农奴,给不服从他们的农奴戴上铁项圈。普尔列夫斯基甚至听说,有一个领主因为一个农民孩子向他的猎犬扔石头,就把孩子的衣服剥下让狼狗嗅闻,随后把他带到原野,放群狗去追他(所幸孩子没有被狗咬伤。沙皇闻知此事后,下令把这个地主逮捕。即使是农奴制,也有一定之规,这个地主显然坏了规矩)。面对领主的索求,不仅普尔列夫斯基这样有文化的农奴感到无助,普通农奴也一样深感无力。 19 世纪20 年代,韦利科耶村的农奴境遇更糟了。来了个德意志人当他们的新管家,他开始干预村民的婚事,用鞭子抽打不服从命令的人,逼迫农奴在领主开办的纺织厂做工。农奴若是抱怨,他就马上派士兵进村。100 余名农奴在领地全体农奴面前被鞭笞。这个德意志管家后来被一个不那么残暴的管家换了下来,但农民仍然怨声载道。领主让全村识文断字的普尔列夫斯基担任管家,试图以此消除村民的不满。普尔列夫斯基着手改善庄园的管理,说服领主在村里开设小学和诊所。普尔列夫斯基手下的人开始背着他侵吞财物,事发后领主怪罪到普尔列夫斯基头上,把他叫到圣彼得堡严加训斥。普尔列夫斯基害怕受到鞭打的惩罚,逃走了。他先潜逃到莫斯科,继而去了基辅,在当地用芦苇秆做了一个筏子,沿第聂伯河顺流而下,漂浮到了530 千米以外的摩尔多瓦。他“在亚萨科(Yassakh)上岸时,精疲力竭,衣衫褴褛,腹中空空,身无分文”。当地的俄国流亡者收容了他,他们属于“旧礼仪派”下面的司科蒲奇派(又称“阉割派”)。1843 年,德意志旅行家奥古斯特·冯·哈克斯特豪森(August von Haxthausen, 1792—1866)男爵在游历途中见过他们,描述了他们一般在夜晚举行的“怪异的秘密仪式”:“这些人尖利刺耳的声音,令人悚然的热忱和野性的狂热给我留下了难以忘却的痛苦印象。”这些人奉行独身主义,更可怕的是还践行自残。司科蒲奇派成员靠赶大车为生。普尔列夫斯基很快通过诚实和勤劳证明了自己的价值。某天晚上,他偷听到两个成员议论自己:“他是个好人,我们应该让他改信我们的宗教。”正如哈克斯特豪森所说,司科蒲奇派成员“狂热追求让他人改信自己的教义,还阉割信徒”。普尔列夫斯基知道司科蒲奇派迫使他人改信十分普遍,他吓得魂不附体,再次逃跑。这一次,他往西跑了960 多千米,一直逃到多瑙河沿岸,遇到一群世俗的俄国流亡者,和他们一起待了两年,靠捕鱼为生。1834 年,普尔列夫斯基获知尼古拉一世豁免了逃亡农奴,于是动身前往东边1 290 多千米外的敖德萨,在那里,农奴可以合法定居。普尔列夫斯基在一个酒吧找到了一份侍者的工作。没过多久,他升为经理,在一位酒吧常客的帮助下,他做起了糖生意,成了商人,还与在韦利科耶村的家人取得了联系。1856 年时,他已经攒下足够的钱,为自己儿子买回了人身自由。普尔列夫斯基死于1868 年。对一个农奴而言,普尔列夫斯基的一生很幸运,他的村子经济状况很好。 像俄国中部地区很多农业不太发达的村子一样,韦利科耶正逐渐成为以纺织业和商业为主的工业城镇。这个村子经济的性质意味着村子里的农奴常常外出经商,有一定程度的行动自由,而不是死水一潭,与外部世界隔绝。每当自己的权利受到威胁,农奴都敢于维权,虽然他们的抗争不是总以胜利告终。以上现象逐渐侵蚀了农奴制。在普尔列夫斯基眼里,农奴制是压在身上的沉重经济负担,是对农奴的敲诈勒索。重要的是,他憎恨农奴制强加给他的屈辱和不公。他忍无可忍,逃离了这一制度。在普尔列夫斯基生活的年代,俄国欧洲部分的农奴占欧洲大陆农奴人口的绝大多数。受1789 年法国大革命平等思想的冲击,西欧和中欧的很多地区废除了农奴制,包括巴登、巴伐利亚、丹麦、法国、荷兰、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瑞典属波美拉尼亚、瑞士。符腾堡、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于1817 年废除了农奴制。但其他地区依然实行农奴制,包括汉诺威王国、萨克森王国、奥地利、克罗地亚、匈牙利、普鲁士、俄国、波兰、保加利亚、冰岛和波斯尼亚。直到19 世纪30 年代初,汉诺威和萨克森王国才废除了农奴制。1816 年普鲁士推翻5 年前推行的更激进的改革后,被削弱的农奴制一直延续到1848年或此后不久。俄国和波兰的农奴制终结于19 世纪60 年代。保加利亚的农奴制一直到1880 年才真正废除。在偏僻的冰岛,四分之一的人口实际上都是农奴,直到1894 年,冰岛才正式废除了强迫无地农奴为有地农民种地的法律。只有波斯尼亚的农奴制一直到一战时才结束。奥匈帝国于1878 年从奥斯曼人手中攫取了波斯尼亚,在1908 年正式将其吞并。波斯尼亚的农奴可以花钱赎身,但费用不菲。一战爆发时,只有大约4.15 万名农奴花钱赎了身。波斯尼亚农村的广大农民对农奴制没有被废愤恨不已。人民怨恨情绪日积月累,在1914 年以戏剧化的方式宣泄出来。刺杀奥地利皇储弗朗茨·斐迪南大公(1863—1914)的波斯尼亚塞族青年加夫里洛·普林齐普(Gavrilo Princip, 1894—1918)站在法庭上接受审判时称:“我目睹民不聊生。我是农民的孩子,深知农村发生的事情,所以我要复仇。我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丝毫后悔。”农奴制的确给19 世纪和20 世纪的欧洲投下了一道长长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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