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家货号:T001404090
- ISBN:9787540496449
- 出版日期:2020-09-01
- 页码:0
- 字数: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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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十大散文家之一,近50年华语文学的一支温柔笔,多次入选小学、中学语文教材。 精选50年来张晓风笔下温暖隽永的美文菁华。 ◎余光中、蒋勋、席慕蓉盛赞的名家,蒋勋更是称赞张晓风的文字是“这些近三十年前都读过的文字,在春茶的新新的喜气得意的滋味里,一一在沸水中复活了。” ◎用诗意描摹世间美好,用温柔疗愈岁月沧桑:张晓风的文字总是有种专属于女子的淡淡柔情,柔情中却处处透着那种仿佛知悉了世间所有秘密的理性,就算是普通的生活场景,也能让她品出人生。评论家说张晓风,“笔如太阳之热,霜雪之贞。篇篇有寒梅之香,字字若缨络敲冰”。 ◎简约时尚插画装帧,可爱典藏:全新装帧,配搭简约时尚小插画,增加阅读的场景感,唯美与可爱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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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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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风用其温柔笔触描摹人世间的种种般般,有浓得化不开的情,有厚得举不动的爱,有远得看不尽的生,也有近得摸不着的死。这是张晓风笔下的有情有味的世界。你可以读到中学时课本里的淳朴,也能读到童年时期的清澈,还能读到荒凉之后重新深陷温柔的可爱和通透。蒋勋称赞她的文字“这些近三十年前都读过的文字,在春茶的新新的喜气得意的滋味里,一一在沸水中复活了。” 《种种有情种种可爱》中张晓风写了平凡的生活中诗意和可爱:“时间将怎样对待你我呢?这就要看我们是以什么态度来期许自己了。”小而微的温柔,组成壮阔的生活,用别样的视角从生活的渊泽里捞起种种不尽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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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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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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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一部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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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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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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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有情 有时候,我到水饺店去,饺子端上来的时候,我总是怔怔地望着那一个个透明饱满的形体,北方人叫它“冒气的元宝”,其实它比冷硬的元宝好多了,饺子自身是一个完美的世界,一张薄茧,包覆着简单而又丰盈的美味。 我特别喜欢看的是捏合饺子边皮留下的指纹,世界如此冷漠,天地和文明可能在一刹那化为炭灰,但无论如何,当我坐在桌前,上面摆着某个人亲手捏合的饺子,热雾腾腾中,指纹美如古陶器上的雕痕,吃饺子简直可以因而神圣起来。 “手泽”为什么一定要拿来形容书法呢?一切完美的留痕,甚至饺皮上的指纹不都是美丽的手泽吗?我忽然感到万物的有情。 巷口一家饺子馆的招牌是“正宗川味山东饺子馆”,也许是一个四川人和一个山东人合开的。我喜欢那招牌,觉得简直可以画入《清明上河图》,那上面还有电话号码,前面注着TEL,算是有了三个英文字母,至于号码本身,写的当然是阿拉伯数字,一个小招牌,能涵盖了四川、山东,中文、阿拉伯(数)字、英文,不能不说是一种可爱。 校车反正是每天都要坐的,而坐车看书也是每天例有的习惯。有一天,车过中山北路,劈头落下一片叶子竟把手里的宋诗打得有了声音,多么令人惊异的断句法。 原来是从通风窗里掉下来的,也不知是刚刚新落的叶子,还是某棵树上的叶子在某时候某地方,偶然憩在偶过的车顶上,此刻又偶然掉下来的。我把叶子揉碎,它是早死了,在此刻,它的芳香在我的两掌间复活。我揸开微绿的指尖,竟恍惚自觉是一棵初生的树,并且刚抽出两片新芽,碧绿而芬芳,温暖而多血,镂饰着奇异的脉络和纹路,一叶在左,一叶在右,我是庄严地合着掌的一截新芽。 两年前的夏天,我们到堪萨斯去看朱和他的全家——标准的神仙眷属,博士的先生,硕士的妻子,数目“恰恰好”的孩子,可靠的年薪,高端住宅区里的房子,房子前的草坪,草坪外的绿树,绿树外的蓝天。临行,打算合照一张,我四下浏览,无心地说:“啊,就在你们这棵柳树下面照好不好?”“我们的柳树?”朱忽然回过头来,正色地说:“什么叫我们的柳树?我们反正是随时可以走的!我随时可以让它不是‘我们的柳树’。” 一年以后,他们全家都回来了,不知堪萨斯城的那棵树如今属于谁——但朱属于这块土地,他的门前不再有柳树了,他只能把自己栽成这块土地上的一片绿意。 春天,中山北路的红砖道上,有人手拿着用粗绒线做的长腿怪鸟在兜卖,风吹着鸟的瘦胫,飘飘然好像真会走路的样子。有些外国人忍不住停下来买一只。忽然,有个女人停了下来,她不顶年轻,三十岁左右,一看就知是由于精明干练,日子过得很忙碌的女人。 “这东西很好,”她抓住小贩,“一定要外销,一定赚钱,你到××路××巷×号二楼上去,一进门有个×小姐,你去找她,她一定会想办法给你弄外销!” 然后她又回头重复了一次地址,才放心地走开。台湾怎能不富,连路上不相干的路人也会指点别人怎么做外销。其实,那种东西厂商也许早就做外销了,但那女人的热心,真是可爱得紧。 暑假里到中部乡下去,弯入一个岔道,在一棵大榕树底下看到一个体形特别小的孩子,把几根绳索吊在大树上,他自己站在一张小板凳上,结着简单的结,要把那几根绳索编成一个网花盆的吊篮。 他的母亲对着他坐在大门口,一边照顾着杂货店,一边也编着美丽的结,蝉声满树,我停下来和那妇人搭讪,问她卖不卖,她告诉我不能卖,因为厂方签好契约是要外销的。带路的当地朋友说他们全是不露声色的财主。 我想起那年在美国逛梅西百货公司,问柜台小姐那台录音机是不是台湾做的,她回了一句: “当然。” 我一直怀念那条乡下无名的小路,路旁那一对富足的母子,以及他们怎样在满地绿荫里相对坐编那织满了蝉声的吊篮。 我习惯请一位姓赖的油漆工人,他是客家人,哥哥做木工,一家人彼此生意都有照顾。有一年我打电话找他们,居然不在,因为到关岛去做工程了。 过了一年才回来。 “你们也是要三年出师吧?”有一次我没话找话地跟他们闲聊。 “不用,现在两年就行。” “这么短了?” “当然,现代人比较聪明!” 听他说得一本正经,我顿时对人类的前途都乐观了起来,现代的学徒不用生炉子,不用倒马桶,不用替老板娘抱孩子,当然两年就行了。 我一直记得他们一口咬定现代人比较聪明时脸上那份尊严的笑容。 P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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