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家货号:T001727313
- ISBN:9787532790067
- 出版日期:2022-11-01
- 页码:0
- 字数: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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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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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汤川秀树在这本回忆录中没有谈及太多高深的理论物理学知识,他甚至很少提到自己的学术成就。他娓娓道来,描述自己的家乡故土、生活成长的周遭环境,聊记忆中的亲人朋友、童年往事,还有自己内向敏感的性格和遇到的种种困扰。他如此坦诚地讲述自己的所思所想,毫无保留地向读者展现自己走过的人生道路。 汤川的回忆停留在提出介子理论之时,也就是二十七岁的时候。他在尾声中写道:“我不想再从这里往后写下去,因为我坚持不懈地从事研究的那些日子是值得我怀念的,而另一方面,当我想到自己如何日益被研究以外的事情所困扰时不免感到悲哀。” 我想,他写得已足够多,足以让读者了解其人其事,了解究竟是什么造就了这位诺贝尔奖得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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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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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为一个科学家而成长起来的道路,就是我作为一个人所走过的同一条道路。”出生于学者家庭的汤川秀树寡言羞涩,敏思好学,从小便展现出在理科方面的天赋。年至五十,他提笔记录下自己的童年和青年时期,回顾自己如何与物理学结缘并最终提出介子论。汤川以恬静质朴的文字,描写了自己作为一名旅人和一名荒野的开拓者,在人生的道路和探索学问的道路上所看到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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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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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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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智慧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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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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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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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以为京都是我的原籍,实际上,这是我接受大部分教育的地方。从京都大学毕业后,我虽在大阪附近住过一段时间,但不久就又回到了京都。前几年我从美国回来时,直到火车穿过东山隧道驶近京都时,我才感觉到我是“回家”了。 但是,毫无疑问,我是生于东京的(在麻布区市兵卫街二番地)。我记不得我出生的那座房子,甚至也记不得那里梅花盛开的景象了。我只是听我的母亲说起过它们,但是我心里想它们是极美的——也许是我的下意识力图美化自己的出生地吧。 我在麻布的家中住了14个月。后来,在东京一个地质研究中心工作的父亲小川琢治受聘到京都帝大去当教授,从而全家就迁到了那里。他在京都大学第一次开设了地理学课程。 麻布曾毁于战火,今天已无法辨认其昔日旧貌了。我们家的房子是在一个斜坡上的一条小路的末端。团琢磨①是我们的一家邻居,而柳兼子②家的房子既宽敞又美观,我是这样听说的。 我幼时在京都总喜欢向母亲打听我出生的房子的模样,她就告诉我:“那不是一所大房子,但它是向阳的,住起来很舒适。你出生在一个冷天……”当然天是冷的,因为那是1月23日!梅花想必还结着坚硬的蓓蕾吧。我的长兄芳树当时是6岁;我的二哥茂树是4岁。他俩对那座房子的记忆已经淡薄,但是我的两位更年长的姐姐香代子和妙子似乎记得清楚些。不过,50年前的记忆可能已不很确切了吧。 把行李包裹从东京托运往京都以后,全家就在新桥火车站附近的一家旅馆下榻。我哥哥茂树说:“夜里,火车轨道发着光亮,我还记得是蓝色的。”我们是3月底搬家的;夜晚想必是寒冷的。 那年是明治四十一年(1908年),是在日俄战争之后不久,全国的气氛或许是紧张的,而新桥车站一带按现代标准来说想必是难以置信的黑暗。我们下榻的旅馆是陈旧的,低矮的天花板上吊着一盏油灯。在灯下,我可以想像到全家人在心中对于一种新的开端是怎样地抱着期望和不安的。——也有可能这旅馆已经有了一种光线暗淡的电灯,而不是油灯。 我的记忆是从我们移居京都的时间才开始的,所以京都也应算是我的故乡。 我最早的记忆是自己伏在母亲的背上。我相信我们当时正站在连接铁路站台和京都车站主楼的天桥上;我打着瞌睡。我所回忆的也可能不是我们到达京都的那个时候,因为这印象太清楚了。我能够看见盖着屋顶的天桥肮脏的天花板和被烟熏得漆黑的玻璃窗,我能够听见火车的汽笛声。 还有另外一种同样的记忆:我在一个庭园中被某人背着,那个人可能是帮我们家干活的一位保姆。我能够听见一种催眠曲,我昏昏欲睡。庭园里长满苔藓,仓库的白墙在冬天微弱的阳光下显得很明亮。这种记忆看来涉及的是我将要在下文中描述的在染殿街的那个家。 我们全家抵达京都时,发现竟没有房子可住。我们虽预定租用故宫附近柳风吕街的圆觉寺的一部分房子,但是房子还没有为我们准备好。我们暂时寄宿在三条麸屋街的泽文旅馆;我们在那里有一个很大的房间,旅馆里生活不安定,我母亲准是很辛苦。父亲为他的新职位忙碌着。两个学龄前的男孩在父亲的写字台旁边玩耍。我这个婴孩想必也时常哭闹。 在那闹哄哄的日子里,发生了一桩不幸事件。一天夜里,我父亲琢治开始发高烧,抱怨说他的手臂疼痛。起先,我母亲认为他是在漫长的旅途中手携重物而感到疲劳。但是,他的脸色因发烧而变得通红,他说痛得不同寻常。手臂从肩部痛到手腕,而且肿了起来。京都大学医院来的一位医生诊断是蜂窝组织炎,第二天我父亲就住院了。我父亲在全身麻醉下做了手术。还算好,没出什么问题。 在父亲住院时,全家搬进了圆觉寺。我母亲带着这么多孩子搬家是很困难的。我父母在京都举目无亲,虽然他们俩都是离此不远的纪州人。 父亲的身体大约两个月后康复了。但右手肘到手腕留下了一生都去不掉的伤痕。 圆觉寺所在的柳风吕街,至今还是一个安静的地区,那时它就位于闹市的幽静边缘。那年,京都帝大建校只有12年,京都的人口刚过30万。我们在寺内住了大约一年,此后我们经常换房,有时是为了房东的便利,但更经常的是为了我们自己的理由。 我父亲的母亲以及我母亲的双亲都和我们住在一起,我父亲是入赘结婚的。在我之后,我的两个弟弟环树和滋树出生了。这是一个大家庭——此外,我父亲的藏书也正在迅速膨胀! 我父亲是地质学和地理学的专家,但他兴趣广泛,买了许多专业以外的书。例如,他非常爱好艺术。当他热衷于研究某种事物时,他就要收集到所有与此课题有关的文献才肯罢休。例如,他想下围棋,他就把所有能找到的围棋书都买回家来。这些书装满了藏书室,而后又涌进了书房。当所有藏书的地方都满了时,父亲就会对母亲说,“我们得再搬家。我们能在哪儿找到一间更大的房子呢?”那时的大学教授们必定比今天的教授们富裕得多! 父亲每天乘人力车来往于家与大学之间。这种人力车当时还没有使用橡胶轮胎,我至今还记得它们的车轮所发出的刺耳的噪声。 P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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