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家货号:T001583819
- ISBN:9787555288480
- 出版日期:2021-12-01
- 页码:0
- 字数:0
- 装帧:
- 开本:
- 版次:11
编辑推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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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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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真人飞天入地,千里取人首级;佛家菩萨低眉嗔怒,抬手可撼昆仑;谁又言书生无意气,一怒敢叫天子露戚容。踏江踏湖踏歌,我有一剑仙人跪;提刀提剑提酒,三十万铁骑征天。无双国士,死前布局,妙手连着谋天下。剑甲魁首,去时开山,万里借剑江湖老。哪一位女子剑仙,踏剑而来,境界一日千里?哪一位释门佛陀,点拨善缘,金黄血液养大金刚境?哪一位可爱姑娘,能读人心,引出一场王见王?北莽江湖群魔乱舞,棋剑乐府、沈氏草堂、提兵山,门派之争波澜四起。小拓跋、北莽魔头、目盲女琴师,世子殿下是否能够冲出重重危机?这一年,独自行走的路上,他只记得红薯香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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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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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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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半壁江山下酒菜 卖剑作画睡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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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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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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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半壁江山下酒菜 卖剑作画睡青楼 好不容易有了一次世人眼中的古道心肠,没过多久徐凤年就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实在是大老爷们儿带个孩子太不像回事了。他带了个拖油瓶在身边,她饿了也不说话,就是眨巴着一双眸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乘马把小屁股瓣儿坐疼了,她也不哭不闹,还是转头望着他,眼眶湿润;若是一起牵马而行,按照规矩她就得提着没地方花的一两银子的沉甸甸的钱囊。钱囊的分量不轻,对这样一个小女孩儿来说着实有些沉重,她拎得小手红肿,钱囊脱手掉在地上,她也只是默默提起;提不动,就扛在稚嫩的肩膀上。人摔倒了,她也不委屈地喊痛,只是站起身继续扛着钱囊走,走了又摔,爬起来再走。一天下来一大一小两个人能走多少路程?再有若是徐凤年单身一人,与劣马晚上也就在露天荒野对付着过了,有了陶满武后,徐凤年还得拿两套衣衫出来,一套给她垫着,一套给她盖着。关键是这孩子睡觉不安分,总是乱踹,要不是徐凤年每隔一个时辰就要喂养飞剑,指不定这丫头才一宿就被冻得半死了。几天以后,徐凤年实在熬不过这个倔强的小姑娘,晚上睡觉就只好让她窝在自己怀里,对付大魔头谢灵都不曾这般憋屈过。 所以当世子殿下终于看到那座屹立在龙腰州内腹的飞狐城城头之上的挂剑阁时,如释重负。 要知道世子殿下少年时可是个最喜欢在大雪天拎着弟弟的双脚随手乱丢的家伙,要么就是与大姐一起玩倒插葱的把戏。黄蛮儿显然更喜欢倒插葱,每次被哥哥从雪地里拔出,脸上总带有憨憨的灿烂笑容。姐弟三人乐此不疲,唯有二姐徐渭熊在远处茕茕孑立,冷眼旁观。她早熟且早慧,约莫是不屑玩这种幼稚游戏的,不过偶尔会和他们打一场雪仗,前提是要和徐凤年一起打徐脂虎和徐龙象。徐脂虎相对体弱,黄蛮儿又被哥哥吩咐了不许用力,故而他们每次都是大败而回。这时候徐渭熊心满意足了,仰起尖尖的下巴,拍拍手冷着脸翘着嘴角说要去看兵书了。等她走后,徐凤年便与徐脂虎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而挨揍比揍人更开心的黄蛮儿也不懂什么,跟着大姐、哥哥一起傻笑便是。 自绕过留下城,一路行来,尤其是带上陶满武以后,徐凤年时常出神。不管是蹲在加阔的官道边上,还是远望着一座新建驿站,抑或是站在高处眺望一马平川的荒野,甚至是发现了一座引进江南灌溉工具的无名湖泊,他都要驻足。陶满武终归只是六七岁大的天真孩子,没有因为爹娘的过世而哭死已实属不易。更惊奇的是,她还能轻易看透人心,看出人所有隐藏着的喜怒哀乐,知道谁心怀歹意,谁面冷但内心温暖。她与这个换上一张新面皮的坏人朝夕相处,到了飞狐城外才第一次看到他流露欣喜的神情,顺带着也不由自主地感觉暖洋洋起来。 临近城门时,徐凤年翻身下马,将陶满武从马背上抱下,一手牵劣马,一手牵稚童,走向城门。孩子的小手红肿如馒头,水泡被他小心刺破后,十有八九会生出新茧,再以后就是老茧了。徐凤年也就不再为难这个身世坎坷的孩子,将行囊挂在马背上。看到有马队轰然出城,徐凤年拉马侧身,站在一旁。为首的青年披头散发,身着一件昂贵貂裘,面容冷峻,身后六骑家兵俱披轻甲佩莽刀,背负制作精良的弓弩,马背上悬挂有一个箭囊,箭矢攒簇。徐凤年看到其箭羽略有磨损却不至于影响准头,虽不是豪奢之物,却也绝非花哨摆设,也就对这名北莽将门子弟高看一眼。原本对普通百姓百般刁难的城门卫士见了队伍立刻卑躬屈膝,弯腰含笑目送马队离去,神情并无丝毫嘲讽嫉妒之意,只有敬畏。 眼光毒辣的城门卫士查过给离乡做证的路引,见到徐凤年那匹不值一提的劣马,也就没了雁过拔毛的兴致,大大方方地放行。徐凤年经过光线昏暗的清凉城门洞时,下意识地抬头看去,笑了笑,都不知道呵呵姑娘的生死,她怎么可能再像壁虎一样贴在洞顶,对自己给予致命一击?对这类冷不丁的惊喜,徐凤年当年在懊恼之余,其实还有着一种病态的期待和感激。那时候他有李淳罡这尊仙佛傍身,一般而言没有出手的机会。唯独呵呵姑娘,向来视天下十大高手和陆地神仙如无物,想杀谁就附骨之疽般盯梢,这无异于是对徐凤年的鞭策。只不过他至今还是没有想明白她既然在芦苇荡中对自己痛下杀手,没有半点儿水分,为何最后却仍替自己扛下气运之灾? 穿过城洞,徐凤年满肚子自嘲之意。是不是因为自己过于无情无义,才不理解那些出彩女子的玲珑心思?就像梧桐苑的红薯,他是练刀以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的死士身份。原本他以为她只是一条听潮湖中的丰腴锦鲤,不喂食就要清减消瘦,继续不喂就要饿死,事实却是她在暗中不知为自己挡去了多少灾祸,手上不知染了多少红如胭脂的鲜血。兴许自己枕在她腿上的前一刻,她才捉住了几只潜入王府的“扑火飞蛾”,捻灯芯一般捻死了他们。 徐凤年挑了一家飞狐城东北角闹市中的客栈,此地多是春秋遗民聚居。北莽王朝的南北划分泾渭分明,北皇帐南朝官只是摆在台面上最显眼的一个例子。在这个王朝辽阔的版图上,多的是读书人一朝登庙堂的仕途奇迹,经过起先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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