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家货号:T001352135
- ISBN:9787532175680
- 出版日期:1900-01-01
- 页码:0
- 字数: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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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本:
- 版次:
编辑推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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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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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怀抱向谁开》取自顾随之词,作于北平沦陷时期。借为书题,因此集所录之文,多探求明暗之间的历史,微婉隐曲的表达,及历史中人欲言还止的心事。本书收录的文章,在对象及写法上都兼及文、史两方面,似有”脱文入史”的倾向,实则止于一种”横跨”的姿态。所谓”文史互通”,乃是就个人关切的问题,去界定你所谓的”文”,并去独自构筑与”文”贴合的”史”。文史互通,通向何处?其交汇处或许在作为研究对象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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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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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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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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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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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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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转调与滑音:赵元任在1919 1919年是赵元任个人生命目前临近“翻篇儿”的时刻。 此时的赵元任仍游离于大历史之外。靠前趋于白热化的新旧之争,《新青年》上以他的朋友胡适之为中心的文学革命,甚至是震惊中外的五四运动,在赵元任1919年的生活史中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从世界史的角度看,像一战结束这样重大的历史事件,在他心目中似乎还不及同年发生的某次天文奇观更有吸引力。 直到1920年,留滞美国近十年的赵元任决定回国,才正式步入历史的聚光灯下。1920至1921年可以说是赵元任一生的“高光”时刻,也是他与靠前知识界生出关涉、互动频密的两年。因罗素来华讲学,赵元任随行翻译,同时加入国语运动。但对他个人而言,更有意义的人生转折是解除包办婚约,与杨步伟结婚。 1919年既是赵元任人生中一个晦暗不明的低谷期,又有什么值得追述的呢?他在《早年自传》中写道: The Academic year 1918-1919 was one of my most unsettled and unsettling years within memory. I did not know what to do, where to go, geographically, nationally, intellectually, or emotionally. [1918-1919学年在记忆中是我很不安定的年份之一。我不知道将来做什么、去哪儿,无论在地域上、国族上,思想上或情感上,都有无所适从之感。] 这段自述提供了一个入口,由此可窥见赵元任此时的心灵世界,吸引我探究这种多方面的不安定感(unsettled and unsettling)从何而来,又是如何得以化解的。 1918年赵元任从哈佛哲学系毕业,1919年恰是他在各种人生选择间犹豫不决的gap year。身心状态的波动起伏,令他暂时沦为精神上的“流浪汉”。在拿到雪尔登旅行奖学金(Sheldon Travelling fellowship)后,赵元任开始漫无目的地四处闲逛。《早年自传》中颇为细致地记录下他漫游途中一次乞食的经历:肩上扛一手杖,杖上挂一行囊,走到一处人家,跟女主人讨要面包和牛奶,说“让一个流浪汉也‘胡佛一把(Hooverize,厉行节约之意)’”。女主人很后象征性地收了点钱,表示不是对流浪汉(tramp)的施舍。这种漫游、求乞,对赵元任而言,似乎是他化解不安定感的自我疗法。 赵元任在康奈尔大学读书时,已养成“冥游”的习惯。他喜欢边闲逛边放飞思绪,在路上碰到熟人老是忘记打招呼,看起来像个心不在焉的教授(absent-minded professor),因而获得“教授”的外号。赵元任这种“心不在焉”的书生气质,与他的妻子杨步伟正好形成完美的性格互补。杨步伟属于杀伐决断的行动派,她在《一个女人的自传》(Autobiography of a Chinese Woman)开头坦言: 我喜欢动作。我次碰见我美国留学生丈夫的时候,他还是那种一天到晚坐在那想事情的中国念书人样子,我虽然脚还没踏到美国地方,他一见了我就说我简直像个美国人。我就是为着爱做事而做事。世界上该做的事那么多,你哪来工夫那么闲坐着煞? [赵元任译:I like to move; I like to act. When I first met my American-educated husband, a typical contemplative Oriental, before I ever set foot on America, he said that I was a typical American. I want to do things just for the fun of doing them. There is too much to do in the world to sit around and waste your time. ] 1919年前后赵元任摇摆不定的精神状态,多少源于他优柔寡断的性格。他在1916年11月3日日记中写道:“I am 24 years old today, still a hesitator.”“hesitator [彷徨者]”道出了赵元任求学时期的性格底色。1918年5月他博士论文答辩通过后,答辩委员会主席霍金教授(William E. Hocking)追问写这篇论文(《连续性:方法论的研究》)对他的性格有无帮助?赵元任老实回答说,无助于克服自己优柔寡断的毛病。 这种不安定的心理状态,对一个自信心、自制力极强的学者而言,是不同寻常的。其间隐伏着赵元任个人专享的精神危机,与胡适归国前的踌躇满志形成有趣的对照。胡适在归国前已有明确的自我定位,就是要做国人导师,他常引纽曼(Newman)引荷马(Homes)的一句诗:“You shall see the difference / now that we are back again. [现在我们回来了,你们请看,便不同了!]”赵元任与胡适是一辈子的好友,但两人的人生志趣、生活态度接近不同。胡适是情愿活在金鱼缸中的公众人物(public figure),赵元任则有时刻意避开历史的聚光灯,宁愿享受私人生活(private individual)。 赵元任是现代学者当中特别注重保全日常性的一个人。早年随祖父各地迁徙、出国后四处游历、战乱期间流离失所,这些经历都让他格外珍视平常过日子的滋味。《赵元任早年自传》中但凡涉及大的历史变动,常滑向个人生活常态的记述。就像七七事变后的某个晚上,赵元任跟文教界的几位朋友在南京一家面馆吃面,静静地看着月亮在云层间穿过,都沉默不语。赵元任感叹:不知何时我们能再有这样的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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