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家货号:T001463207
- ISBN:9787521211283
- 出版日期:1900-01-01
- 页码:0
- 字数:0
- 装帧:
- 开本:
- 版次:11
编辑推荐 |
|||
我一直以为,爱情和写作是那个时代我们这些处于压力和压抑中的知青两种优选的解脱方式。在没有爱情的时候,我选择了写作。人生在世,会遇到不少人,从开始的素不相识,到后来的相识,以至相知。相识的人,会很多,但相知的人很少。一个人的成长史就是阅读史。童年属于童话,少年属于散文,青春属于诗和小说。书买来是给自己看的,不是给别人看的,正经的读书人应该是书越看越少,越看越薄才是。小说里呈现出的琐碎与臃肿,不仅来自生活,也来自我们本身,再一个热衷煽情、崇尚繁华、喜欢走秀的年代,小说也可以成为一种表演。很有价值的阅读就是重读。——苏珊·桑塔格
|
|||
内容简介 |
|||
肖复兴先生创作生涯超过半个世纪,佳作连连,但是目前市面上暂无一套规模适中,相对好而精的选集。此次由肖先生亲自精选创作散文精华一百万字,分“生活与感想卷”“读书与怀人卷”“亲情与友情卷”“音乐卷”四类进行精编,系统收入了其很有代表性的散文。本书为“读书与怀人卷” ,萃集了肖复兴散文作品中谈论读书感想、追怀师长的篇章。读书感想,广涉罗曼·罗兰、泰戈尔、屠格涅夫、卡佛、门罗等有名作家,解析富有深度,给人以知识上的收获和思想上的启示;追怀师长,则谈及与肖复兴有直接交往的叶圣陶、汪曾祺、孙犁等文坛先辈,让我们从一个侧面更加地了解了那些文化老人的精神底色和一个已经逝去的时代。
|
|||
作者简介 |
|||
|
|||
目录 |
|||
上卷
|
|||
精彩书评 | |||
|
|||
书摘 |
|||
甪直春行 一 1977年的5月,叶圣陶先生有过一次难忘的故乡之行。在这一年5月16日的日记里,他这样写道:“宝带桥、黄天荡、金鸡湖、吴淞江,旧时惯经之水程,仿佛记之。蟹簖渔舍,亦依然如昔。驶行不足三小时而抵甪直。” 那是一艘小汽轮,早晨八点从苏州出发。 今年的开春4月,我也是清早八点从苏州出发,也是沿旧路而行,不到一个小时就直抵甪直了。我很奇怪,那一次是先生五十五年后重返故地,五十五年了,那里居然“依然如昔”,难以想象。如今,先生所说的“惯经之水程”没有了,“蟹簖渔舍”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宽敞的高速公路。宝带桥和黄天荡,看不到了,金鸡湖还在,沿湖高楼林立,已成为和新加坡合作开发的新园区。江南水乡,变得越来越靠前大都市化,在这个季节里本应该看到的大片大片平铺天际的油菜花,被公路和楼舍切割成了一小块一小块,如同蜡染的娇小的方头巾了。 先生病危在床的时候,还惦记着这里,听说通汽车了,说等病好了自己要再回甪直看看呢。不知如果真的回来看看,看到这样大的变化,会有何等感想。 这是我次到甪直。来苏州很多次了,往来于苏州上海的次数也不少了,每次在高速路上看到甪直的路牌,心里都会悄悄一动,忍不住想起先生。我总是把那里当作先生的家乡,尽管先生在苏州和北京都有故居,但我总是先入为主地认为那里才是。先生是吴县(1995年撤销,现隶属于江苏省苏州市)人,甪直归吴县管辖,更何况年轻的时候,先生和夫人在甪直教过书,一直都是将甪直当作自己的家乡的。 照理说,先生长我两辈,位高德尊,离我遥远得很,但有时候却又觉得亲近得很,犹如街坊和蔼可亲的老爷爷。其实,只缘于1963年,我读初三的时候写过一篇作文,参加了北京市少年儿童作文比赛而获奖,先生亲自为我的作文进行了逐字逐句的批改和点评。那一年的暑假,又特意请我到他家做客,给予很多的鼓励。我便和先生有了忘年之交,一直延续到“”之中,一直到先生的暮年。记得那时我在北大荒插队,每次回来,先生总要请我到他家吃一顿饭,还把我当成大人一样,喝一点儿先生爱喝的黄酒。 先生去世之后,我写过一篇文章《那片绿绿的爬山虎》,记录初三那年暑假我次到先生家做客的情景。可以说,没有先生亲自批改的那篇作文,没有充满鼓励的那次谈话,也许,我不会成为一个以笔墨为生的人。少年时候的小船,有人为你轻轻一划,日后的路会有意想不到的变化。后来,这篇文章被收入小学语文课本。无疑,强化了这样变化的意义,渲染了少年的心。 能够去甪直看看先生留在那里的踪迹和影子,便成为我一直的心愿。阴差阳错,好饭不怕晚似的,竟然一推再推,迟到了今日。密如蛛网的泽国水路,变成了通衢大道,甪直变成了门票一张50元的旅游景点。 二 和周围同里、黎里这样的江南古镇相比,甪直没有什么区别,可以说是大同小异。一条穿镇而过的小河,河上面拱形的石桥,两岸带廊檐的老屋……如果删掉老屋前明晃晃的商家招牌和旗幌,以及不伦不类的假花装饰的秋千,也许,和原来的甪直没有什么两样,甚至和1917年先生次到甪直时的样子一样呢。 叶至善先生在他写的先生的传记《父亲长长的一生》中,提到先生很主要的小说《倪焕之》时,曾经写道:“小说开头一章,小船在吴淞江上逆风晚航,却极像我父亲头一次到甪直的情景。”尽管《倪焕之》不是先生的自传,但那里的人物有太多先生的影子,以及甪直的影子,小说里面所描写的保圣寺和老银杏树,更是实实在在甪直的景物。 1917年,先生22岁,年轻得如同小鸟向往新天地,更何况正是包括教育在内一切变革的时代动荡之交。先生接受了在甪直教书的同学宾若和伯祥的邀请,来到了这里的第五高等小学里当老师。人生的结局会有不同的方式,但年轻时候的姿态甚至走路的样子,都是极其相似的。或许,可以说这是属于青春时的一种理想和激情吧。否则,很难理解,在“”中,先生的孙女小沫要去北大荒,母亲舍不得,很后出面做通她的思想工作的是先生本人。先生说:年轻人就想过一种全新的生活,就让小沫自己去闯一闯,我如果年轻五十几岁,也会去报名呢。或者,这就是当年先生甪直青春版的一种昔日重现吧。 穿过窄窄的如同笔管一样的小巷,进入古色古香的保圣寺,忽然豁然开朗,保圣寺旁边是轩豁的园林,前面是唐代诗人陆龟蒙的墓和他的斗鸭池、清风亭,后面便是当年五高小学的地盘了,女子部的教室小楼,作为阅览室的四面亭,以及生生农场,都还健在。特别是先生曾多次描写过的那三株参天的千年老银杏树,依然枝叶参天。有了这些旧物,就像有了岁月的证人证言一般,逝者便不再如斯,而有了清晰的可触可摸的温度和厚度。 生生,即学生和先生的意思。原来这里是一片瓦砾堆和坟场,杂草丛生,是学生和先生共同把它建成了农场。当年这一行动,曾在甪直古镇引起轩然大波,这在先生的小说《倪焕之》中有过生动的描述。那时候,先
|
商品评价
100%好评
共有0人参与评分评价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