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家货号:T001648319
- ISBN:9787221170316
- 出版日期:1900-01-01
- 页码:0
- 字数:0
- 装帧:
- 开本:
- 版次: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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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十届茅盾文学奖得主、电视剧《人世间》原著作者梁晓声,汇集写作、交游、阅读之思考,以生命百态,写人生百感。 2. 当代知识分子的社会使命和担当。这位跨时代的亲历者站在国家生命角度比照今昔,发出自己对于时代的感悟与思考。。 3. 生命体验上的理性思辨。在国民经济快速发展、人文精神严重缺失的当下,我们或许应该停下脚步多做些思考,关于普遍的人性、当代社会面临的问题等等。 4. 探寻人生哲理,守护精神故乡。作为一个与新时代同龄的作家,梁晓声用自己深切的平民意识写出了关于普通人平凡人生的感悟,读者可从中感受一位过来人的“人生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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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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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是茅盾文学奖得主梁晓声深度思考生命厚度与广度的散文作品,涵盖了生活的方方面面,既包含了作者对人生经历的回溯与感怀,又从时代、历史等多个角度出发,对多层面文化问题的批判与思考以及关于时代变迁发展的种种遐想。作为老一辈知识分子,他用同理心和同情心发出了对人性本质、人生坐标及成长的思考,我们从这本散文中得以窥见一个真实的梁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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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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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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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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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 |||
梁晓声是知青文学D一人,也是当代中国文学的核心作家之一。 ——孟繁华(文学评论家)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和世界的变化让人们改变得很多,但梁晓声式的慷慨陈词依然有自己的力量在。人们仍然可以从梁晓声这里得到一种真正的满足,梁晓声仍然能够给他的读者想要的东西。 ——张颐武(文学评论家) 作家分两类:一类服务于社会,一类服务于心灵。用心灵发展出的智识,又反哺于社会,或从社会发展出的智识,透浸于心灵。梁晓声有他那一代作家的显著特点,既勤奋又悲悯,在社会与心灵的总作用下替我们发声,这尤要致以敬谢。我为其常识与智识所感动。 ——胡赳赳(《新周刊》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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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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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年杂感 今年是我本命年。 Z切身的体会,是意识到自己开始和许多中年人经常迷惘地诉说到,或嘴上自我得很紧,但内心里却免不了经常联想到的一个字“接火”了。 这个字便是那令人多愁善感的“老”。 “老”也是一个令人意念沮丧心里恓惶的字。一种通身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粘住,扯不开甩不掉的感觉。它的征兆,首先总是表现在记忆的衰退方面。 我锁上家门却忘带钥匙的时候越来越多了。仅去年一年内,已七八次了。 以前发生这样的事儿,便往妻的单位打电话。妻单位的电话号码是永远也记不清的。把它抄在小本儿上,而那小本儿自然不可能带在身上。每次得拨“114”询问。于是妻接到电话通告后,骑自行车匆匆往家赶。送交了钥匙,还要再赶回单位上班。再一再二又再三再四,妻的抱怨一次比一次甚,自己的惭愧也就一次比一次大。 于是再发生,就采取较为勇敢的举动,不劳驾妻骑自行车匆匆地赶回来替我开家门了。而冒险从邻家厨房的窗口攀住雨水管道,上爬或下坠到自己家厨房的窗口,捅破纱窗,开了窗子钻入室内。去年一年内,进行了七八次这样的攀爬锻炼。有一次四楼五楼和一楼二楼的邻家也皆无人,是从六楼攀住雨水管道下坠至三楼的,破了我自己的纪录。前年和大前年每年也总是要进行几次这样的攀爬锻炼的。那时身手还算矫健敏捷,轻舒猿臂,探扭狼腰,上爬下坠,头不晕,心不慌。正所谓“艺高人胆大”。自去年起就不行了,就觉身手吃力了。上爬手臂发颤了,攀不大住雨水管道了。下坠双腿发抖了,双脚也蹬不大稳了。人贵有自知之明,于是必得在腰间牢系一条长长的绳索保份儿险了。仅仅一年之差,“老”便由记忆扩散向体魄了,心内的悲凉也便多了几重。 也不只是出家门经常忘带钥匙,办公室的钥匙,丢了配,配了丢的,现有的一把,已是第五代“翻版”了。一个时期内再丢也无妨了,Z后一次我配了十把。 信箱的钥匙也丢,丢了便得换一次锁。不好意思再求别人换锁,自己懒得换。干脆不上锁了。童影厂一排信箱柜中,W一没锁的,小门儿上一个圆锁洞的,便是梁晓声的信箱无疑了。 春节前给《中篇小说选刊》的一位女同志回信,不知怎么,寄去的又是空信封。也不知写给她的信,塞往寄给另外什么人的信封邮走了。所幸非是情书,所幸没有情人。否则,非落得个自行的将绯闻传播的下场不可。 Z使自己陷入难堪的,乃是其后的一件事儿——因替友人讨公道,致信某官员,历数其官僚主义作风一二三四诸条。同时给那受委屈的人去信,告知我已替他“讨公道”了。且言,倘无答复,定代其向更上一级申诉。结果,两封信相互塞错了信封。 于是数日后友人来长途电话说:“晓声,坏了坏了,你怎么把写给某某官员的信寄给了我?”我说:“别慌别慌,我再给他写一封信寄给他就是了嘛!”友人说:“我能不慌么?你应该寄给我的信中,都写了人家些什么话呀?人家肯定也收到了,不七窍生烟才怪了呢!你给他本人写的信措辞都那么的不客气,该寄给我的信里,还不尽是骂人家的话呀?我完了,以后没好果子吃了。你这不是替我‘讨公道’,你这等于是害我啊!” 所幸那官员的秘书同日也来了电话询问怎么回事儿,我急反问:“那信给领导看了么?”她说:“你又不是写给领导的,我怎么能给领导看呢?”我说:“撕掉撕掉!塞错信封了。我近日再给领导写一封……”她说:“我关心的是,你把本该寄给领导的信寄哪儿去了?如果让不该收到的人收到了,影响多不好呀?”我说:“放心放心。那是绝不会的。本该寄给领导的那封信其实没寄出……我……我已经销毁了……” 而此事之后,与几位文学师长同住某招待所观看某电视剧——结束前两日往家中打电话,嘱妻将钥匙留在传达室(不敢随身带着住在招待所,怕丢了)。 有人见我不停地拨,就说兴许你家没人吧?我说不是家里没人,是电话中说——无此号码!这不是咄咄怪事嘛!对方说:“是够怪的。晓声你不至于连你自己家的电话号码都记不清吧?”我不太有把握地说:“我想,也不至于的吧?”Z终还是不得不往厂里打电话,请总机值班员查查电话表上我家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总机值班员连说好好好——我听出她在那—端强忍着笑。从始至终恰在一旁的林斤澜老,一本正经地说:“晓声你以后不要再叫我老师了。咱俩就算平辈儿,论哥们儿得了。不过我还能记住我家的电话号码,冲这一点,我称你晓声老哥,似乎也称得的。”想想,不知将记错了的家中的电话号码,虔虔诚诚地抄给过多少人呢!天地良心,绝非成心的。三十儿晚上,给朋友们打电话——拨通了冯亦代老师家的电话,却开口给袁鹰老师大拜其年…… 而拨通了邵燕祥老师家电话,耳听燕祥老师在那一端问找谁——竟一时的头脑空白,愣愣的说不出自己找谁。我想燕祥老师在那一端,必定以为是滋扰电话,静候数秒,也就挂断了。自己赶快看一眼小本儿,心中默念着“邵燕祥,邵燕祥”,继续重拨…… 初二去看北影厂的老同事,下楼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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