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家货号:T001656120
- ISBN:9787020157549
- 出版日期:1900-01-01
- 页码:0
- 字数:0
- 装帧:
- 开本:
- 版次: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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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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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访谈”是美国文学杂志《巴黎评论》(Paris Review)持久、有名的特色栏目。自一九五三年创刊号中的E.M.福斯特访谈至今,《巴黎评论》一期不落地刊登当代伟大作家的长篇访谈,初冠以“小说的艺术”之名,逐渐扩展到“诗歌的艺术”“批评的艺术”等,迄今已达四百篇以上,囊括了二十世纪下半叶至今世界文坛几乎所有的重要作家。作家访谈已然成为《巴黎评论》的招牌,同时树立了“访谈”这一特殊文体的典范。一次访谈从准备到实际进行,往往历时数月甚至跨年,且并非为配合作家某本新书的出版而作,因此毫无商业宣传的气息。作家们自然而然地谈论各自的写作习惯、方法、困惑的时刻、文坛秘辛……内容妙趣横生,具有重要的文献价值,加之围绕访谈所发生的一些趣事,令这一栏目本身即成为传奇,足可谓“世界历史上持续时间长的文化对话行为之一”。2012年,经《巴黎评论》授权,简体中文版“巴黎评论·作家访谈系列”正式推出,本书是该系列的一辑,共收录以下十六位作家的长篇访谈:弗朗索瓦·莫里亚克、威廉·福克纳、伊夫林·沃、让·科克托、威廉·卡洛斯·威廉斯、伯纳德·马拉默德、詹姆斯·M.凯恩、田纳西·威廉斯、纳丁·戈迪默、詹姆斯·鲍德温、V.S.普里切特、普里莫·莱维、理查德·福特、伊斯梅尔·卡达莱、莉迪亚·戴维斯、达尼·拉费里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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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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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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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索瓦·莫里亚克(1953)——王宏图胡泊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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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 |||
《巴黎评论》是二十世纪——以及如今的二十一世纪——少数几个真正重要的文学杂志之一。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每期《巴黎评论》我都有,我很好喜欢上面的访谈。如果把它们编成书,那将是伟大的书,对《巴黎评论》本身也很有益。 ——欧内斯特?海明威 几乎从记事起,我就被《巴黎评论》的访谈所深深吸引。它们汇集在一起,构成对“文学是怎样的”这一问题Z好的、Z现成的探究。从许多方面看,问文学是“怎样的”比问“为什么”更有意思。 ——萨尔曼?拉什迪 在我写首部长篇小说时,每次卡住,我都会本能地从桌旁站起来,在那个烟雾缭绕的房间里,重读《巴黎评论》对福克纳、纳博科夫、多斯?帕索斯、海明威或者厄普代克的访谈,努力找回对写作的信念,找到我自己的路。……多年后,在我自己也出现在《巴黎评论》上之后,再度重读这些访谈,是为了唤醒自己写作初期的希望和焦虑。三十年过去了,读这些访谈时我仍带着当初的热情。我知道自己并没有被引入歧途:我比以往更强烈地感受到了文学带来的欢乐和苦恼。 ——奥尔罕?帕慕克 《巴黎评论》的访谈总是从Z佳的视角切入大作家们的内心和写作伦理。你独自坐在沙发上集中阅读它们,就能获得艺术硕士(MFA)创意写作课程的训练。 ——戴夫?艾格斯 应该在酒会、朗读会、婚庆、狂欢等各种各样的热闹场合把《巴黎评论》的这些访谈集派发出去。它们也很好适合从高中一直到艺术硕士的各级课程使用,事实上,我曾用这些访谈开设整整一个学期的创意写作课。别的地方哪里还能让我找到世界上Z伟大的作家和他们说过的智慧、荒唐、愤怒之言,并把它们带进课堂呢?这些访谈精彩纷呈,令人激动,不可或缺。 ——科伦?麦凯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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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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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索瓦·莫里亚克 王宏图 胡泊/译 “每一位小说家都应该创造出自己的技巧,事实也正是如此。每一部名副其实的小说都拥有自身的法则,犹如不同的星球,无论大小,都拥有自己的动植物群。因此,福克纳的技巧无疑是描绘福克纳世界的优选技巧,而卡夫卡的噩梦则孵化出了使它自身奥秘得以显现的隐喻。邦雅曼·贡斯当、司汤达、欧仁·弗洛芒坦、雅克·里维埃、拉迪盖,他们全都使用了不同的技巧,文笔各自恣肆,以期达成不同的目标。无论标题为《阿道尔夫》《红与白》《多米尼克》《肉体的恶魔》,还是《追忆似水年华》,艺术作品本身就为技巧问题提供了答案。” 在一九五三年八月问世的法国文学杂志《圆桌》上,弗朗索瓦·莫里亚克以上述这番话谈论小说,展示了他自己的立场。一九五三年三月,《圆桌》杂志常务秘书让·勒·马尔尚代表《巴黎评论》就同一主题采访了他。采访一开始,让·勒·马尔尚先生便问及莫里亚克先前的那番言论。 ——让·勒·马尔尚,一九五三年 莫里亚克:我的观点没有改变。我相信我年轻的小说家同行们全神贯注于技巧。他们似乎认为一部很好的小说应当遵循某些外界施加的规则。然而,这种对技巧的全神贯注实际上妨碍了他们,使得他们在创作中困惑不安。伟大的小说家不依赖任何人,只靠自己。普鲁斯特可谓少有,后无来者。伟大的小说家从他的模式中突围而出,只有他才能这么写。巴尔扎克创作了“巴尔扎克式”的小说,而这些小说的风格只适合巴尔扎克本人。 一位小说家的创造性通常和他风格的个人特性有着紧密的联系。借来的风格是一种糟糕的风格。从福克纳到海明威这些美国作家创造了一种风格,得以酣畅淋漓地表达他们想要诉说的一切——这样的风格是无法传递给他们的追随者的。 《巴黎评论》:你曾经说每一位小说家都应该创造属于自己的风格,那么你如何描述自己的风格呢? 莫里亚克:我一直都在坚持写小说,但极少会问自己用的是什么技巧。一旦动笔,我不会停下来问自己是否太直接地干预故事的发展,不会问自己是否对我的角色过于了解,也不会问我应不应该对他们进行评判。我写作时全然处于天然、自发的状态。我从不预先考虑该怎么写或不该怎么写。 如果现在我有时会问自己这些问题,那是因为别人在向我发问——这些问题将我团团围住了。 事实上,在已完成的作品中(无论是好是坏),不难为这类问题找到答案。纠结于此类问题已成为法国小说创作的绊脚石。只要我们年轻一代作家成功地摆脱乔伊斯、卡夫卡和福克纳掌握着小说写作技巧的法典这一迷思,人们谈论甚多的法国小说创作的危机顷刻问便会烟消云散。我相信一个真正具有作家气质的人必定会冲破禁忌,无视这些臆想出来的规则。 《巴黎评论》:但我还是想知道,你在小说创作中是不是有意识地使用过某些技巧? 莫里亚克:一个小说家会自发地创造出符合自身禀性的技巧。因此,在《苔蕾丝·德斯盖鲁》中,我使用了一些源自默片的手法:缺乏铺垫、突然开场、闪回。在那个年代,它们新颖独特,出人意料。我只是运用了自己本能提示的那些技巧。我的小说《命运》同样借鉴了电影的技巧。 《巴黎评论》:当你开始写作时,情节中所有重要的节点是不是已经确定了? 莫里亚克:这要取决于小说本身。通常情况下没有。会有一个开端,有几个人物。通常最初构想的那些人物走不了多远;另一方面,那些较为模糊、前后缺乏连贯性的角色随着故事的发展呈现出新的可能性,占据了我们先前没有预想到的位置。以我的剧本《阿斯摩台①》为例,我一开始对库蒂尔先生这一角色如何发展、他在全剧中会有多大的分量都茫然无知。 《巴黎评论》:在写小说时,有没有什么问题给你增添了非同寻常的麻烦? 莫里亚克:暂时还没有。然而,现在面对那些从技巧角度对我的作品的种种评论,我无法不在意。这便是我刚写完的小说不会在当年出版的原因。我想从那一角度来重新审视它。 《巴黎评论》:你是否描写过一种自己未曾亲身体验过的状态? 莫里亚克:这种情形当然会有——比如,我从未给别人下过毒!当然,一个小说家或多或少了解他笔下所有的角色,但是我也描述过我没有直接体验过的隋形。 《巴黎评论》:要时隔多久,你才会去描绘自己的亲身经验,或你的所见所闻? 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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